老爷子却摆摆手:“正常父亲都会这做。”
陆行舟觉得他话里有话,尝试着接道:“但也有不正常父亲,比如……连漪,也就是连小兰父亲?”
“他不配当父亲。”
孩子妈笑道:“爸,瞧你说什话?人家培养出连漪那样大明星,怎说他不配当父亲呢?”
“连漪是他培养出来吗?连小兰妈妈死早,几岁小孩就整天自己
“连小兰?”陆行舟听到这个名字怔下,突然想起地狱天王曾气急败坏地管连漪叫连小兰,倒吸口冷气,“连漪?学校保安强/*连漪?”
“这只是个传言。”孩子妈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连漪忠实粉丝,连忙摆手道,“你别往心里去,那时候连漪长得漂亮,爱打扮,性又外向,风言风语很多,都是造谣。”
陆行舟:“你刚刚说诬告……”
“那个……”
“事情是真,不是诬告,”老爷子正色说,“那个保安是个社会渣滓,他从小就为非作歹,找关系进学校当保安,经常对女学生动手动脚。”
“嗯?你说什?”孩子妈怀疑自己听错,疑惑地问自己父亲,“爸,你说什死?”
老爷子却不肯再多说。
昏暗书店中时间只有电风扇和收音机夹杂着电流声音。
外面天色愈加阴沉,浓黑乌云从天际滚滚而来,聚集在小县城头顶,场,bao雨已经迫在眉睫。
陆行舟坐在小马扎上,望着黑沉沉天空,仿若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该死,肯定是做无法原谅事情……二十年前事情吧,没想到还有人能记得。”
孩子妈点头:“也听同学说过,不过他从来没碰过,还以为是大家夸张……”
老爷子看向自己女儿,笑笑:“你上学那几年,天天没事就到学校门口去逛,故意做出副凶相,他看见,就不敢动你歪心思。”
“爸……”孩子妈喃喃地叫声。
“不是重男轻女,但也要说,养闺女就是比养儿子累,”老爷子声音里带着掷地有声愤慨,“这社会上,畜生太多!”
“您是个优秀父亲。”陆行舟诚心诚意地赞道。
“当然记得。”
陆行舟回过头,看到个头发花白老爷子从收银台后站起来,昏暗光线下,看不清他相貌,只能看见满脸皱纹,明暗不,深刻纵横。
“那个保安为什该死?”
“因为他是个畜生。”
孩子妈反应过来,叫道:“爸,你说连小兰那事?不都说是假吗?连连小兰他爸都否认,说连小兰没被强/*,都是她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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