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啊。”颜如玉摊手,“不要对个女鬼要求那多,都死九年,活着那会儿,科技没这发达。”
“颜秘你这觉悟不行呀,”石饮羽笑道,“不能因为变成鬼就放松学习,还是要加强继续教育,做鬼也要有钻研精神。”
提到学习,颜如玉突然想到那个兔牙少年车学习材料,不由得脸色变变,觉得自己这样不思进
颜如玉在门口已经徘徊半个小时,同事从旁边路过,诧异:“颜秘,又被陆组长打出来?”
“……怎可能?”颜如玉瞪眼,“……是看这儿比较空,正好散散步。”
“好好好,你好好散啊。”同事偷笑着走。
颜如玉两眼望天:组长啊,你该不会在玩办公室play吧?怎还没把石饮羽放出来?这都到上班时间!
房门打开,陆行舟衣衫整齐、嘴唇微肿,神色十分自然地说:“颜如玉进来,有什事?”
“嗯???”
“不下蛊你都这样,再下蛊,你不生吃?”
石饮羽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声道:“想把你拆吃入腹。”
“所以找小木头搞那些玩意儿,是吧?”陆行舟冷笑,“你丢死人!”
“为你,不丢人,干什都不丢人。”
“哦哦哦。”颜如玉进门,看到石饮羽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丝毫没有离开迹象,她已自觉将他划做本组编外人员,便也没顾忌,直接道:“曲融把酒瓶侠送去医院做开颅手术,还有,你上次让查那个肖湘竹,正好有个讲座要开,关于仙藻蛋白……白……白……”她打开文件夹看眼,磕磕绊绊地读,“源生……物活……性肽抗……”
“你这个文盲。”陆行舟嫌弃地从她手里拿过文件夹,看眼,是那个肖湘竹今晚在白邺大学医学部礼堂里开学术讲座。
这个医美专家宣传单曾出现在安泪汐家中,虽然很有可能只是她随手拿回来,但在这种什头绪都没有时候,去看看倒也无妨,聊胜于无吧。
想起那个形神俱灭女孩,陆行舟不由得心情沉重起来。
石饮羽放下手机:“刚才颜秘念那长串,到底是什东西?”
陆行舟突然想到他现状,以魁首之尊在食堂打杂,对于大多数上位者来说,即使经历过牢狱之灾,恐怕也是做不到。
而他却可以。
这个人,明明是匹桀骜头狼,却可以顺从地被剪去爪子、拔掉尖牙、带上笼套,像只狗样地锁在笼子中。
为自己,他真无所不能。
陆行舟摸着石饮羽脖颈,主动凑过去,吻住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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