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视线飘忽地转转,如果说老政委是亲魔派,那工会主席就是坚定仇魔派,自从最疼爱女儿被恶魔害死,他就跟魔物势不两立。
只不过,如今组织上大方针是团结魔物中积极分子,打破种族对立思想,鼓励民众搁置仇恨,寻求各界经济合作与共同发展,因而工会主席这样降魔急先锋就被边缘化。
“说,”陆行舟思索片刻,缓缓开口,“跟石饮羽事——说句政治不正确话——不是用立场、阶级、党派、身份等等这些名词可以左右。感情就是单纯感情,在起是因为爱,分开是因为爱不在,其他任何理由都是借口,细究起来都是站不住脚。”
“你……”工会主席瞪眼,“你什意思?你想说……你就那爱他?”
“意思是,”陆行舟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凑到工会主席脸前,突然呲牙笑,“爱不爱他,你们管不着,死秃子!”
工会主席也看到那份文件,瞥眼,瓮声瓮气地问:“你跟石饮羽究竟怎回事?”
陆行舟正在专心盘算该怎毁灭这篇文章,听到他声音,随口问:“什怎回事?”
“别装傻,虽然没有头发,但又不是聋子,”工会主席撇嘴,“这些天都听到好几个版本故事。”
“好几个版本?”陆行舟终于反应过来,怒道,“你们工会除帮统治阶级剥削们工人大众,还负责造谣传谣?”
“降魔师谣言怎能算……啊呸,差点被你带沟里。”工会主席板着脸道,“你当年怎跟说?”
工会主席噎,差点被这个变态样扭曲笑容气得头发都要长出来,顿两秒钟,用力拍桌子,咆哮:“去你娘!谁给你勇气敢骂秃子???”
陆行舟气完人,施施然转身,笑
陆行舟哼哼:“还跟你交流过婚姻生活?不可能吧。”
工会主席当年可是特侦组老组长,侦查经验丰富,看这厮反应就知道坏菜,跌进去,这是要自毁前程啊。
他用力敲敲桌子:“别跟嬉皮笑脸,这个问题十分严肃,你要想清楚,找石饮羽这个对象,你这辈子就再也别想升职!”
“那可不定,上次监狱局老政委还说们婚姻完全合法、合理、合情呢,你这个老同志觉悟有点低啊。”陆行舟满脸嫌弃地说。
“老政委话你也信?他上半年工作报告里还说魔主在监狱积极向组织靠拢,甚至打过三次入党申请!他就是个亲魔派,现在利用石饮羽美色来拉拢你,你上当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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