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心止不住地在滴血,但他又不舍得对严㫰发脾气,只好出酒吧之后在附近多贴几张罚单,借此泄愤。
结果这贴就贴上瘾,作为文明城市践行者,之后夏知阳每天都会在酒吧周围巡视圈,个多星期下来,晚上周围乱停车现象明显有很大改善,车少,而且停得相当整齐,连个车轮子都没有压到白线,夏知阳对这样成果还算满意。
到周末,严㫰和几个生意上伙伴约个饭局早就出门,夏知阳难得没有执勤任务,在家把过季衣服都拿出来洗洗晒晒忙上午,下午去趟超市采购点零食和卫生纸。
自从家里多个人,许多东西都得按两个人份来买,夏知阳开始不习惯,有次买啤酒只买听,回到家看见严㫰才想起来,两个人只好将就着人口分着喝。分到最后严㫰说没喝过瘾,直接去夏知阳嘴里抢,那天晚上夏知阳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亲很久,嘴里没有啤酒味道才被放开。
夏知阳想到这儿忍不住老脸红,买啤酒时候又只拿听。
小邵点点头,表示十分理解:“懂懂,好兄弟都这样,以前也跟室友起睡过。”
夏知阳:“……”
这头夏知阳柜门刚被堵上,那头酒吧门就被推开,严㫰从外面进来,进门看见夏知阳在,眉眼间立刻露出淡淡笑。
“来多久?”严㫰问。
“二十多分钟吧,快吃完。”夏知阳拿纸巾擦擦嘴角,站起来拉着严㫰走到边,咬耳朵问,“哪盆花碎?”
逛完超市出来天已经黑,严㫰发消息说他已经去酒吧,夏知阳不太想个人回家点外卖,便拎着购物袋直接去找严㫰。
夏知阳
严㫰身体明显僵,老实交代说:“蟹爪兰。”
夏知阳听当场气血上涌,差点,bao走。
家里这盆蟹爪兰他已经养快三年,上个月好不容易才开花,大红色花特别俏,他本来想等多开几朵就带单位里去,和那几个喜欢养花花草草阿姨当面攀比下,谁知道炫耀资本说没就没。
严㫰见夏知阳黯然伤神表情,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宽慰道:“出去买个新花盆,连土起挪进去,说不定能活。”
夏知阳心中喜,然后听严㫰大喘气地说:“就是上面花都掉。”夏知阳又绝望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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