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㫰站起来问夏知阳:“怎还没回去?”
夏知阳临时想个借口,说:“怕你喝多,喝酒不能开车,得送你。”
严㫰笑笑说:“没事,可以找代驾,你先回去吧。”
夏知阳不太情愿地瘪瘪嘴,但他时间又找不到别理由,只好闷闷不乐地走。
他没有听严㫰话乖乖回家,而是继续回吧台坐着,在远处密切地观察着那两人举动。夏知阳能感觉到今晚严㫰不是很想让他留下来,虽然不知道是什原因,但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看陆彦洲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作为过去式自己可没什胜算。
夏知阳急中生智,问调酒小哥:“他们般喝什酒,来帮他们送过去。”
调酒小哥没多想,直接去酒库里拿瓶红酒给他。
夏知阳抱着酒瓶子去严㫰那儿,此时陆彦洲正靠在沙发上跟严㫰商量着什,看见有人来以为是服务员,手挥说:“把酒开吧。”
夏知阳站在那儿没动,严㫰觉得不对抬头看眼,看清来人后笑着从他手里把酒瓶接过来说:“来吧。”
那头卡座里陆彦洲注意到夏知阳投来防狼似眼神,看戏样地问严㫰:“你们两个旧情复燃?”
严㫰端起酒杯饮而尽,说:“没有。”
“那赶紧啊。”
“不知道怎跟他说。”严㫰低头转转手里红酒杯,“毕竟,当年分开都是因为。”
陆彦洲本来没怎注意,听见严㫰温柔得不太正常语气,连忙也跟着抬起头,只见个瘦瘦高高漂亮男生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严㫰,陆彦洲仔细打量会儿,惊喜道:“哦原来是喜羊羊啊!”
夏知阳懵,看看严㫰又看看陆彦洲:“你认识?”
陆彦洲说:“认识啊怎不认识,以前……”
话还没说话,个酒杯被硬塞到他手里,严㫰面无表情地说:“喝吧。”
陆彦洲眉毛挑,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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