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啦!让你自己与马合为体!特别是运动幅度!”
“没想到这匹马还在。”
“哦,这匹马啊……”沈洛缨仰着头回忆着什,“当初你进监狱……很多人都说要把你名下所有父亲留给你财产都处理掉。其实父亲几乎也没留给你什,只有你母亲花房而已,再来就是这匹被你这个主人遗忘马。大哥说你东西别人都不可以动,所以花房留在那里,这匹马他也直有雇人照料。”
沈谚非侧过脸去。在狱中,沈思博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沈谚非曾经觉得这个大哥果真冷漠至极,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他心是温热,是柔软,只是不轻易表露。
“你要不要上马?你不会打算真牵着马遛个上午吧。”
沈谚非摸摸他枣红马,它已经没像刚开始那样有些抵触他,反而会随着沈谚非抚摸靠得更近。
摸它,和它起散步,陪它吃草,等到它熟悉你认同你,就不会把你摔下来。”
“好,试试。”
沈思博话总有令人深信力度。
张立夫已经来,他年纪和沈仲秋差不多,看起来很有精神,笑容中是成熟男人历经沉淀之后魅力。
“啊,你就是那个在订婚宴上说要把女儿嫁给静云人!”沈谚非话出口才发觉自己失言。
“那真上来,你可得看住!”
“放心啦!你可是大哥心头肉,要是让你摔到怎跟大哥交代?”沈洛缨扬扬下巴,示意他不要再磨磨蹭蹭。
沈谚非跨上马背,紧张着不由得夹紧腿。
“别那用力夹着马肚子,会让马不舒服,抓着缰绳,你不会掉下来啦!”沈洛缨好笑地说。
沈谚非试着放松自己,但总觉得自己在马鞍上左右摇晃。
张立夫呵呵笑起来,“没错,就是那个张立夫。不过有件事要声明下,其实女儿几年前已经结婚!那天只是为试试沈静云那小子罢!”
沈谚非不好意思地笑笑。
张立夫抱着胳膊很有兴趣模样,“你是沈家最小那个儿子沈谚非对吧!外面都在说你是凯勒雷文诺学生,也许很多人会以此为荣,因为雷文诺是商场上常胜将军。但是不希望你变成他那样人,为得到而不择手段。”
“看来他名声真是烂透。”沈谚非抿起抹笑,“有自己处事原则,请您放心。”
随后,张立夫与沈思博则骑着马在望无际操场上缓缓散步,刻意朝着没什人方向行去。沈谚非牵着马跟在沈洛缨身旁,她骑在马上,颇有几分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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