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谚非更加紧张,后背拱起来,宛如随时会崩断箭弦。
……
如果自己真进去,估计会要沈谚非命。
“真把你宠坏。”凌少白咬牙,退出来,果然那里已经出血。
沈谚非不想回答他个字。
……
“啊……”腰板差点被折断,沈谚非惊叫出来。
“就是这样反应才好啊!”……但是凌少白却出奇地有耐心。
“谚非,说你不如放松下来吧,你这紧张这抗拒,连手指都进不去,如果耐心用完,你还放松不下来,定不会心软,那里要是裂开可别怪。”凌少白最后句话是毫不婉转威胁。
故意要折磨沈谚非神经。这个家伙是故意!绝对是故意!
湿衬衫完全贴在沈谚非身上,凌少白低下头来,牙齿咬住衬衫将它们完全拉起,露出沈谚非胸膛。
“看吧,礼物被拆开,真让人雀跃不已。”
……
凌少白含吻着他下巴,好笑地说:“为什要这固执呢?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人生苦短,谚非,你应该及时行乐,搞得像是在……你似得。”
“你干脆杀,那样不是更简单。”沈谚非声音在发抖,……
凌少白发狠地把拽过他脑袋,……
“唔——”沈谚非差点吐出来,还没有片刻反应,……
凌少白仰着头咬着牙,享受中忍耐着股怒气。他要将这样怒气全部发泄在沈谚非身上。沈谚非头发几
沈谚非僵硬着躺在床上,他就当这切是被狗狠狠咬。而凌少白就是那只无耻疯狗!
……,沈谚非全身僵直,牙关咯咯作响。他身体里那要将人勒死感觉还有那炙热温度,令凌少白瞬间起反应。
“谚非,今天定会上你。”凌少白声音不再像从前那般慵懒,暗哑音调酝酿着股力量。
这是他最后通牒,如果沈谚非再不放松下来,他会强行进入。
“那你就上吧……”沈谚非冷笑声,颤着声音,完全自,bao自弃。
沈谚非很想将他脑袋拧下来,凌少白竟然还振振有词?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过不去,他知道开口求凌少白放自己走是无用,对方定会说出些貌似劝慰实则更加激怒甚至羞辱自己话,与其那样,他宁愿保持沉默。
……沈谚非喘着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爽,凌少白定会折磨自己,这家伙喜欢就是先给对方吃糖再好好抽对方几鞭子,甚至更残忍。
凌少白看看手指间那些液体,露出满意笑容。
“其实很舒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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