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欧声音有些迟疑,好像没什自信。是这样吗?
「你和爸爸提过想跟他结婚事吗?」
「没有。」
「等他回来你可以问问看。」到时候她应该会被好骂顿吧?
「助手先生说得真简单。这种事如果能轻易地说出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多烦恼人。」
「嗯……好像三十八岁吧?不过住在同栋大楼姊姊们都说爸爸看不出来有那个年纪。跟你说喔,爸爸睡脸就跟山猫样帅。最喜欢爸爸睡脸。」
什意思啊!那到底是怎样睡脸?不对,应该说第次听到有人称赞男人睡脸很帅,不管是什意思,这种说法都很稀有。
「以前不太会煮菜,可是爸爸都会把做东西全部吃掉,所以才决定去餐厅打工学做菜。对,那个好吃吗?」
「嗯,好吃。」
玫欧笑脸就像个刚烤好布丁,让突然有点羡慕草壁昌也。居然让这样个女孩子带着那危险鉅款,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在做什?
婚……不对,不是这个问题吧?
……难道是这个问题吗?
虽然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很想吐她槽,但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宏哥也教过:『你把户籍迁出来当养女,就可以和你爸爸结婚。』这样既是女儿又是人妻!他说得很兴奋呢。」
那个性罪犯到底在想什……
嗯,或许是这样吧。自己也在去年冬天发生那件事中深刻地体验过,结果不是自己事就立刻忘得干二
盘算着该如何解释这样个危险状况,事态演变至今连黑道都牵扯在内,光想到心情就无比沉重。还是说服她去报警才是上策吧。
「其实还想和妈妈学很多料理……爸爸应该还是最欢吃妈妈煮菜吧。」
玫欧眼中彷佛映着遥远泰国天空。她母亲——好像已经不在世上吧?
个性别扭突然想起依林姊和裘莉法所说公会。为让在国外打工女性更容易取得签证而介绍日本男性和她们结婚,草壁昌也自己是否也是如此?
「在照片上看过,原来长得和妈妈模样。所以爸爸他……应该会喜欢……吧?」
「可是不懂助手先生为什这激动?」
说得也是,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不是啦……只是……这样不好吧!?
把无法以言语表达心情配着稀饭吞进肚里,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其实根本不需要激动,反正又不是人生。
「只是不知道爸爸愿不愿意和结婚。」
「说得也是。」应该说根本不可能吧。「你爸爸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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