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啊。特别特别记仇。”
“果然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秦深咬着牙关说。
“晚安。给你比心心。”
“滚吧。”
到晚上十二点,袁浅在床上翻几圈,拿手机看看,发现秦深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他直接给打过去。
庄域愣愣,然后也笑。
这个时候,秦深正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是《唐诗宋词千首》。
右手边电话响,接听,简寒声音传来:“阿深,听说你今晚加班。”
“所以不要打扰。”
“个晚上够吗?临阵磨枪,能不能光亮?”
这天晚上下线,秦深说有事不回家,让袁浅早点睡。
袁浅在电梯里碰上庄域:“庄总,最近很忙吗?阿深说他今晚要加班。”
“加班?没听说有什事情需要们秦大老板不回家啊。”
“好吧。”袁浅点点头。
“不会是在外面偷吃吧?”庄域半开玩笑地说。
他。
“没什。其实明日不论和祝公子谁赢,你都不用理睬,跟随自己心意就好。”
梁山伯抬起手,轻轻摸摸袁浅脑袋。
“梁兄这番话,莫不是明日输之后,给自己找台阶下?”祝英台调笑声音响起。
“谁赢谁输,犹未可知。”
秦深冷笑起来:“果然你就是梁山伯。”
“唉,高考语文高你三分呢。”
“你跟抢袁浅有什意义?”
“那读幼儿园时候,你抢飞机火车又有什意义?”
“……幼儿园事情你至于吗?”
“那他最好吃撑回来。”
“你还真不担心?”庄域忽然为秦深感到可悲。
秦深是真拿袁浅当宝,现在除恢阔天下事情,就是把袁浅叼嘴里,会儿怕咬重,袁浅不开心,会儿怕没咬住,袁浅被小姑娘骗走。
整个焦虑型狂犬病。
“他不是那种人。”袁浅看向庄域,“如果他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什虽然爱着你,但又爱别人点点这种情况。他还在身边,那他就不会去招惹别人,也不会让别人招惹他。”
梁山伯瞥祝英台眼,转身就走。
“走吧,回去。你家少爷现在担忧很,他已经知道今天可能是你当他书童最后天。”
袁浅却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那你呢?你如果输呢?”
“输就输。想要你跟着,但是觉得……你应该和最出色人在起。如果不是最好那个,哪里能强迫你跟着。”
祝英台没有转身,这让袁浅看不到此刻他是什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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