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笑着开公放,袁浅边抽烟边听,心情非常愉悦。
“估计这会儿,有很多人都在猜测,到底吃谁软饭,白富美到底有多美。”袁浅低下头来,无奈地笑。
“哥,说起吃软
整个过程声势浩大,与其说“请”,不如说“抬”。
那三个人路撒泼打滚,说袁浅升个初级经理,尾巴就翘起来,什不念旧情,什拿着鸡毛当令箭。
还有更离谱,说袁浅攀上白富美,靠吃软饭上位。
袁浅低下头,就看见那几个人被扔出恢阔大门。
他们还不断打电话到袁浅手机上,袁浅本来想不接,但是阿深却笑着勾勾手指。
“他们以前帮过你吗?做事勤快吗?”
袁浅摇摇头。
“那好办啊,你确定他们此刻就在你办公室吗?”
“在啊。他们以前不想做事就是这样去找经理哭。”
“那还真是会哭孩子有奶喝。”阿深垂着眼,勾着唇角,那模样挺坏。
“阿深?怎都没在员工餐厅见到你?你吃饭吗?”袁浅来到他身边。
阿深侧过脸来,露出抹笑。
“哥,你是不是想?”
“想你个头。”袁浅笑,故意朝他探探脑袋,“赏根烟呗。”
没想到阿深直接把正抽那根塞袁浅嘴里。
袁浅乐意见这小子使坏,把手机扔给他。
才刚接通,辱骂声传来。
“袁浅你这个舔狗……”
阿深很有耐心地将手机拿远,对方骂累,阿深才淡然开口:“已经把你辱骂袁经理话录下来。根据公司人事规定,被集团清退员工可以拿到六个月补偿金,但也有前提,其中条就是不得辱骂和骚扰公司其他员工。”
手机那端忽然安静,接着是各种对不起,各种道歉,还不带重样。
“那怎办?难道回去跟他们对着哭?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你这是忘记自己好歹是个经理,你办公室是可以‘不请自进’吗?按照规章制度,该怎办?”
阿深看向袁浅,目光里有种力度,让习惯忍耐切袁浅也跟着强硬起来。
袁浅把烟夹在指间,打个电话给保安部,说有人未经允许进入他办公室。
保安部立刻出动,把那三个人请出去。
“喂……你这……”
“没,最后根。”
“呵……”
“有什烦心事儿吗?”阿深撑着下巴,侧着脸看向袁浅。
“也没什,就是以前几个同事坐在办公室里耍赖皮。估计是要帮他们找关系留下来。可哪里来关系?”袁浅无奈地吐口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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