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大惊！
“你居然还活着……”姬滕不可置信地喃喃低语，随即环视四周，“你和这些人是
伙儿
？”
便衣们这才知道，姬滕早就发现
他们，只是在配合他们演戏。
如此，他们也没有遮掩必要，当即散开来，将姬滕团团围住。
“呵呵，你即为蚩尤坐骑，享尽九黎族人供奉，为何要背叛你主人？”姬滕并未将便衣们看在眼中，双饱含风霜眼中闪动着毫不掩饰恶意：“你主人乃炎黄二人所杀，你却为炎黄子孙做事，如此不忠不义，果然是头畜生！”
“……”
姬滕脚下滑。
附近便衣很艰难地憋住笑。
“未免脸皮太厚。”郁离无视姬滕便秘般脸色，犹自发刀。
“你——”姬滕积蓄气场散，顿时从神秘高手沦落为菜市场为毛钱吵架糟老头子，他气得跳脚，正欲反唇相讥，忽然抽抽鼻子，“你是纯妖？”
站台上只有零散十来个人，不过这会儿才凌晨五点，姬滕搭那班车又非始发站，倒也不奇怪。
此时，矮小男人正背对着众人，负手而立。
站台昏黄灯光自他身上拉出道斜长影子，似来自深渊道裂口。
“你来。”
“
知道你会来。”
层雾，喘着气问：“哥哥清醒点儿吗？”
郁离唇间溢出声笑。
谢翡心下松，“加油。”
郁离亲亲谢翡脸，推门下车。
车门关，郁离扣上顶帽子，压压帽檐，再抬头时，眉宇间敛去温柔，只余凌厉如冰刀雪剑般锋锐寒意。
“呸！”
郁离自然也闻到姬滕身上散发气味——确是股子土腥气，还隐隐透着腐臭，像是封存在泥地里几千年老尸，却没有妖气。
他皱皱眉，“你又是个什
东西？”
姬滕微微眯眼，挤出眼角几条深重鱼尾纹：“你气息很熟悉，似曾见过……”
郁离心中凛。
“食铁兽！”姬滕猛地瞪大眼睛，“你、你是蚩尤坐骑！”
姬滕突然开口，仿佛武侠片中矗立于紫禁城之巅绝顶高手。
郁离脚步顿，终于从对方营造出装逼氛围中感受到点大boss应有排面。
下刻，姬滕缓缓回头。
两人目光相触。
“你是怎好意思说自己28岁？”
见刘天常迎上来，郁离问：“那个鸡疼还是鸭疼人呢？”
刘天常眼角抽，“在站台，周围都是们便衣。”
“他就没发现？”
“应该没有？”刘天常不是很确定：“直在摆弄手机。”
郁离嘲讽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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