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谢翡认为没有隐瞒必要,则半妖事已过明路,二则认识白焰两个月,对方为人他还是信任。
但白焰听完他解释却笑着说:“你故事比好听,皮皮虾就是你上次做那种吗?喜欢糖醋味。”
谢翡眼角抽:“说真啊。”
白焰只当谢翡故意逗他开心:“在你们传说里,皮皮虾也能变妖怪?”
谢翡按住心中困惑,摇摇头。
“和他谈过,他失忆后,他身边人隐瞒存在,点都不意外。”白焰神色冷下来,“但无法接受,属于和他记忆被嫁接给另个人,那个人还是他现在女朋友,这完完全全就是欺骗。每个人都在骗他,他真可怜。”
谢翡没想到还真有这狗血,好半晌才问:“那你告诉他吗?”
“说些。”
“他信吗?”
受气,就控制不住想和他吵架,可他从不回话,只闷不吭声任发泄。”白焰自嘲笑,“气得狠,总爱拿分手当威胁,但都不是真心,以为他明白。”
白焰当时真相信,白闻秋永远不会和他分手。
“有天下大雨,和他大吵架,憋着火开车,结果出车祸。”白焰想到几年前作天作地自己,脸上笑意淡,“右手腕受伤严重,有可能再也拿不起笔。”
但白焰运气不错,右手治好,白闻秋却头次提分手。
“他说很累、很害怕,不愿再见到因为和他置气而发生意外,可有恃无恐,负气之下就同意。”白焰盯着自己右手腕,低声说:“以为他会后悔,结果星期、半个月、个月,他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回国。”
“不止皮皮虾,就算蚂蚁、鼻涕虫、蚂蟥都能修炼成妖,你不要
白焰面有茫然:“不知道。”
杯中只剩点残酒,白焰将酒杯放回接待台上,便听谢翡问:“你还喜欢他吗?”
白焰微微垂眸,没吭声。
答案显而易见。
“即使他是只皮皮虾?”
白焰当然找过白闻秋,但白闻秋换电话,也不回邮件。
而白焰只知道白闻秋住在燕京,可燕京那大,他找两个月却无所获。
“你知道这里是什吗?”白焰摘下腕表,露出手腕上狰狞疤痕,自顾自说:“是片枫叶纹身,可惜被那场车祸毁掉。他手腕上纹是火焰,因为叫Aidan,有火苗含义……中文名就是他取,姓也跟他姓。”
听到这句话,谢翡莫名阵恍惚。
“是不是太丑?”见谢翡盯着自己伤疤发愣,白焰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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