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先是呆,接着身体急速升温,总觉得谢翡这句话、甚至此刻表情都有无限深意,好像在暗示他是有意为之。
郁离强作镇定地警告:“你可别想趁机做什。”
见谢翡面露茫然,他又耻于说得太直白,于是绷起脸:“出去转转,你自己好好反省。”
谢翡还真地反省下,得出自己完全没有错处结论,又打好待会儿该如何认错腹稿,可他等半个小时,郁离还没回来。
已经七点过,谢翡摸摸扁扁肚子,只好先去吃饭。
“……你?”燕来缓缓打出个问号。
郁离立刻僵住,好在浓密络腮胡挡住他表情,意识到自己不慎口误,他心里紧,牵强地找个理由:“是说因为极度厌恶奶这种东西,整座山头都别想找到点,就连哺乳期母兽也被通通赶跑,他哪儿有奶可喂,分明是琼浆玉液!”
燕来无意识地发出个单音:“啊?”
郁离只当他不信,冷声强调:“你说那幕也记得,当时就在旁边盯着,还能有错?”
“郁先生和他认识?”燕来震惊,这位年纪轻轻大明星到底活多久?不过他最急于想知道却是另件事:“他是谁?”
露营平台不远就有座寺庙,提供日常餐食,谢翡到时只剩最后几个菜,他随便都要点儿,端着盘子找到几个同伴,发现同桌还有个浓眉大眼和尚。
“小施主,这个点才来吃饭啊?”和尚笑着问。
谢翡也回个笑,“嗯,等哥呢。”
其余几人都快吃完,纷纷问郁离呢?
谢翡坐下来,“他说要出去
“个骗子。”郁离忿忿,察觉谢翡探究视线,心中愈发慌张,恨不得堵住燕来嘴,咬牙说:“你问那多干嘛?让你干活也不动,是不是想偷懒?”
见郁离这副样子,谢翡还有什不明白,他双眼微微眯起,心说原来郁离还是被洞府前主人给养大,有这层伦理关系在,他之前以为暧昧应该是错觉,或许只是身为长辈宠溺,和作为晚辈依赖。
但见郁离都快原地爆炸,他也不敢再撩虎须,便打个圆场,“听说晚餐七点半就停止供应,们赶紧搭帐篷吧。”
他们拢共带四顶帐篷,陆胜男单独顶,陆熙平和燕来打挤,原本白焰也是个人睡,但在郁离见到阿福飞进帐篷就往谢翡睡袋里钻后,气得再次将它扔给外国友人。
等郁离返回帐篷,就见谢翡抱膝坐在睡袋上,头顶挂盏汽灯,灯光盛在他含笑眼睛里:“阿福哥不在这儿住吗?那今晚就只有们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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