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手残。”陆熙平懒懒地回句,还真捡起落在床单上手机查查,随即勾起唇:“果然是越漂亮东西越致命。”
谢翡听着莫名不舒服,忍不住为虞锦城辩解:“觉得虞先生不会有意害你吧,那天们玩游戏,他还说心愿是陪个人过生日,就是你吧?”
陆熙平划着手机屏
“哥你既然早看出来,怎不告诉?”
“照顾你胆子小。”
哪儿胆小?谢翡腹诽,小声嘀咕:“你现在还不是带来看现场。”
郁离噎,迁怒地扫眼垂头不语陆熙平:“来之前,也不知道他劫会应在虞锦城身上,进病房才闻出来。”
谢翡想到那天真心话游戏,郁离问是心愿,却是变相遗愿。而虞锦城话里“他”,指应该就是陆熙平。
口中获悉车祸以后发生事。
随着他慢声讲述,谢翡脑海里延展出幅画面——
大巴车冲下桥,落入深河中。
乘客哭喊被河水吞没,所有挣扎逐渐归于沉寂。
具具没有生机躯体随水浮沉,年轻男人于水中乍然睁眼,双臂陡然爆发出非人类强悍力量,拳砸破车窗,游上岸。
或许是感应到两人视线,陆熙平缓缓抬头,眼神木楞地盯着郁离,似乎还没从虞锦城是妖、而且是个死妖震撼中回过神。过好会儿,他问:“伤……他是无心,还是有意?”
郁离语气凉凉:“怎知道?”
陆熙平怔怔,喉间溢出丝带着嘲讽笑,接着半天没吭声,眼睛失焦地盯着床尾,也不知在想什。
“皇蛾阴阳蝶长什样?”问出这句时,陆熙平情绪像是平静些,依稀找回点儿平日里散漫与轻佻:“是不是很漂亮?”
郁离不耐烦:“你手残不知道自己查?”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深埋在河底切,只记得要去往哪里。
男人没有意识,只凭本能,他走几个小时来到夕宁村,辗转找到间客栈。
“所以先叫出他名字,他才想起自己是谁吗?”回想起虞锦城当时怔愣,谢翡深感唏嘘。
“应该是恢复神智,但关于死亡记忆缺失。”郁离不紧不慢地解释:“般蝴蝶血脉半妖,假活状态能维持两周以上,但皇蛾阴阳蝶成虫寿命只有六天,意味着他只有六天可以支撑。如果始终不知道自己死亡事实,他会无知无觉地渡过这六天,并在第七天来到时突然变成具腐烂发臭尸体。”
谢翡怔怔,那天晚上些细节现在想来颇为古怪,如今却都能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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