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生说，那些侵略者比
们更先进。”女学生眼神微黯：“他说们不能再躺在天朝大国
旧梦里
……”
“那就从梦里醒来，学习他们，赶走他们。”
“们、们可以吗？”
“小妹妹，好好活着。”艳鬼轻轻
笑：“活着才有答案。”
画面如潮水般褪去，房间又恢复本来布置。
而房间里并不止她个女人，另人慵懒地倚着墙壁，正是燕来初到客栈所见过“艳鬼”！
艳鬼双臂环胸，眼波盈盈，“消息已经帮你送出去，小妹妹安心待着，有在，鬼子进不来。”
女学生讷讷地说声“谢谢”。
“举手之劳。”艳鬼款款走到女学生面前，修长食指挑起对方小巧下巴，“多大？”
女学生脸红，“十、十五。”
是临下山前，谢翡又忍不住朝崖下多看几眼，并深深记住江水蜿蜒曲折轮廓。
金乌西沉时，谢翡回到客栈。
在湘妃配合下，他很快做好晚餐，却发现少位客人，“燕先生呢？”
燕来此时还没醒，他已经很久没睡得这
沉。
等他再次睁开眼，外头早就天黑，拉上窗帘屋子里更是点光都不见。
燕来呆呆坐会儿，头回没那害怕。
他想，即便她们真是鬼，也算是心怀家国鬼，总比家里头那俩拿刀互砍夫妻好多。
燕来叹口气，跳下床拉开窗帘。
窗外，月光如海。
简单梳洗后，燕来出房间
“十五？”艳鬼红唇微弯，带着若有似无嘲讽，“你们先生还挺不靠谱啊，这种要命事儿就交给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女学生怔，眼底漫上悲哀：“先生被捕，他、他没有办法……”
艳鬼嗤笑声，纤细腰身扭，朝门外走去，“那些人说三天后会安排人送你回镇上，且等着吧。”
女学生咬咬唇，忽然提高声量：“姐姐，谢谢你。”
“有什可谢。”艳鬼握住门把，半回头侧颜透出种凌厉美：“神州大陆、中原正土，几千年来都是礼仪德化圣地，岂容蛮夷撒野？”
燕来摸索着摁开床头灯，立刻吓得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床沿上，坐个背对着他女人。
燕来残余瞌睡瞬间全醒，他卷着被子就往角落里缩，发现房间不知何时变模样，不，应该是他眼里房间变模样。
雕花大床、复古灯具，以及斜对面多出来梳妆台……
镶嵌镜子里倒影出女人清秀五官，她留着齐耳短发，身上穿件民国时期特有新式校服，看就知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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