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重得就想要砸下来样。
舒无隙站在床边,看着他,然后从衣柜里取
如果只是两天,啊,不对,两个月话,其实没关系,应该还有效果。
“年。”
舒无隙回答,让路小蝉想把自己脑袋剁掉。
“起来。去医院。”
“去医院?谁没有个头疼脑热,去医院干什啊?”
“但转念想,能用应用软件给他叫白粥,那至少是把他当回事啊!
还是值得感动!
——自己感动标准越来越低!
吃完粥,路小蝉靠着床头眯着眼睛,脑袋还是疼,耳朵像是蒙层膜样,听什声音都是闷闷。
果然,自己每次不听舒无隙劝时候,就不会有好结果……
“也不想醒……”
路小蝉说话声音,就像被舒无隙狠狠欺负两个月之后那般嘶哑,自己也吓跳。
“吃完粥,吃药。”
舒无隙将手机放到边,下床,竟然从厨房里盛碗热腾腾白粥出来。
路小蝉愣住,他还以为舒无隙根本不想管他呢!
在这样郁闷心情里,路小蝉沉沉地睡着。
房间里很安静,哪怕被子盖在耳朵上,路小蝉也能听见对方呼吸声。
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有人轻轻摸着他后脑勺,很温柔。
“无隙哥哥……”路小蝉可怜兮兮地念着。
“嗯。”
去医院要挂号、还要路费,这些都是钱,都要计入生活成本里!
舒无隙边将衬衫穿起来,伸袖子时候肩臂线条,看得路小蝉怀念他拥抱。
“如果你继续硬撑下去,之后付出更多成本概率也会更大。”
路小蝉想想,舒无隙建议很少出错,而且去医院嘛……
“头痛,走不动……”
“你药在哪里?”舒无隙开口问。
“还在行李箱夹层里。”路小蝉还是想倒下头来就睡。
舒无隙找出他药,看看:“你药过期。”
“过期多久?”
不会吧?这倒霉?
白粥米熬烂,肯定早就起来煮。
“这是……这是你为煮?”
路小蝉觉得好感动。
“app外卖点单,微波炉加热三分钟。”
舒无隙回答顿时让路小蝉从云端落到地下十八层。
那声应和,听起来遥远,但却又很近。
第二天,他果然被舒无隙说中,不但头疼欲裂,喉咙也疼。
他顶着鸡窝头靠坐在床头,浑身无力,点都没有下床找药吃意思。
床另侧舒无隙,已经醒,他竟然靠着床头在刷手机!
“你醒。”他淡淡地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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