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墟之后,西渊澔伏也入魔,而涟月元君也是浴魔重生之后入大势第重天。
“当真是不入魔,谁人入魔。连自己心魔执念都不能正视,又如何心净?”凌念梧轻轻叹息声。
路小蝉乐:“余掌门,你修真问道如果是为飞升成神,那便是执念,小心混沌……啊,不对,是魔君!哦哦,也不对,应该是邪灵侵体!”
这话意思,自然是暗指余掌门修为不够,走火入魔都引不来邪气高深魔尊。
余掌门脸色白,看向侧。
“小蝉,你倒是说说,你修真又是为什?”昆吾笑着问。
“还能是为什,万法自然啊!修真就是为自由自在!心中明净,不以外物而大悲大喜,不因外言而耿耿于怀。你们都想修仙成神,只想修成最自在潇洒路小蝉啊!”
假装从前事情未曾发生过,不承认前因,那就没有悟到,领悟不到,如何有正果?”
渺尘元君话音落下,那些原本要拂袖而去各派掌门不得不也跟着席地坐下。
无茶无酒,西渊论道。
众人都看向路小蝉,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得听他说话。
路小蝉抓抓下巴,本来想要脱口而出话,竟不知道说什好。
有些人摇着头,说路小蝉是少年之言,若真如他所说,岂不是荒废身修为。
也有人似懂非懂,觉得成神本就渺茫,能心中自在也是境界。
渺尘元君颔首笑:“已成为剑宗,却远不如小蝉你看得透彻。那多年羡慕着涟月潇洒不羁,何尝想过他也许也在羡慕着。”
“东墟剑宗修炼出岔子,被混沌附体,为祸苍生既不是东墟剑宗本人,也不只是混沌,而是他心中执念。可不知怎,天下人就把东墟剑宗直接归为邪魔。他之前无论救过多少人,都不作数。连带着东墟之下众多仙门都备受打压。到底众位害怕是混沌,还是你们自己心中邪念?”
众派掌门竟无人能作答。
昆吾这家伙倒是自在,竟然取腰间药壶,喝几口,明摆着等着路小蝉出糗。
路小蝉叹口气:“好吧,好吧。这番话,也只能对着能听懂人说。执着于名利、执着于对错、执着于生死者,也许说得再多,就像是树上夏蝉,叽叽喳喳徒惹人生厌罢。”
凌念梧抬起手来,意思是“请说”。
“是人,自然有执念。不然万余年前大洪荒时代,修为如此之高第任泱苍为何不能飞升成神?因为等生而为人啊!”
余掌门轻哼声:“那就是说,们修真问道,皆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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