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在桌子下面轻轻踢舒无隙下:“无隙哥哥,你怎不说话?”
好歹也应该“嗯”声才对嘛!
舒无隙忽然开口道:
他从来都让路小蝉觉得稳重且强大,好像没什能难住他,也没什能羁绊着他。
可这会儿,他表情,却让路小蝉觉得心疼。
“算算,也没什不得。反正以后不许再摁着!”
“好。”舒无隙点头。
路小蝉也终于呼出口气来。
“那……那你怎办?”
“忍着。”
舒无隙回答认真,路小蝉忽然觉得自己跟他生气就是气自己。
这时候,酒楼里小二来上盆红烧狮子头,顺带介绍起来:“本店藕夹也是香脆可口!小公子要不要试试!”
“要吃藕夹。”路小蝉说。
“也没弄疼你。”
那是因为附骨衣差点烧没!
“你也喜欢。”
路小蝉炸:“你给人那样捏着你能没反应?”
舒无隙沉默,良久回句:“你夜里经常碰到……”
姓造成种种伤害都必须弥补。
于是,第二天就看见许多章山派弟子前来修葺损坏民宅,赔偿百姓损失。
客栈老板看着十几名章山派弟子御剑悬于空中,连夜为客栈夯实基柱,砌砖堆瓦。
路小蝉和舒无隙就在不远处酒楼里面,坐在靠窗位置。
开始路小蝉还在计较昨天舒无隙太过分,要不是他最喜欢腰带都给烧没,估计自己还躺在榻上养着呢。
这时候,又有几个章山派弟子御剑从他们床边行过,好像是去哪里修葺被毁掉民宅。
“无隙哥哥,这个章容修是真要带领章山派改邪归正啦?”
当然,章山派只是嚣张忘本而已,“邪”倒还谈不上。
只是如果路小蝉不出手点拨章容修话,章山派不出百年必堕入邪道。
舒无隙抿口茶水,并没有回答路小蝉。
“好。”舒无隙点头。
“你以后不能那摁着!说要在上面。”路小蝉绝对认真地说。
“让你在上面。”
“你那是把摁在上面!”
舒无隙垂着眼,没说话。
路小蝉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自己睡觉不老实,喜欢滚来滚去,还喜欢架手架脚,难道说……
“哪里有经常……”路小蝉心虚地说。
“每天。”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耳朵尖下子就热。
“小蝉,你怎不说话?”
路小蝉冷着脸,把脑袋歪到边。
“是你说,喜欢才推倒。”
老子现在不喜欢你!
路小蝉摸摸自己腿,酸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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