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路小蝉个回答,就能将他击垮。
昆吾知道,他明白那个答案,可是他还是要
“业火……什业火?”路小蝉眉头紧蹙。
他知道舒无隙和昆吾直瞒着他。
舒无隙看向昆吾:“你出去吧,来对他说。”
昆吾犹豫,“要在这里守着他。”
良久,舒无隙才开口道:“业火就是刚才让你烧着东西。”
这样距离,明明伸手就能拽到,可路小蝉就是觉得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星河迢迢。
“你为什不说话?为什不过来?刚才好疼啊!好像烧起来样!”路小蝉故意用可怜、委屈又期盼声音对舒无隙说。
他知道舒无隙看起来清冷,可对他不但心软,而且有求必应。
他看着舒无隙肩头微微前倾,似要站起来走向他。
路小蝉浑身疼痛都不见,满满都是要嗅到舒无隙身上味道欣喜,可是舒无隙却扣紧手指,动不动。
他有着让万物尽皆失色容颜,此刻却像是随时枯败凋零。
昆吾张张嘴,开口道:“三千世界,生灵无数,你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但穷极生,你却只执着个路小蝉。看来,小蝉根本没有把你执欲给治好……”
舒无隙目光落在路小蝉身上。
“他治好执着,却种下妄念。来回,取舍,世间因果,本就如此。”
路小蝉睫毛颤颤,沙哑着轻轻喊声:“水……”
路小蝉蓦地想起刚才那撕心裂肺痛苦,恐惧来袭,他立刻就缩到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声,仿佛自己呼出口气,就又要烧着。
舒无隙看着他,声音冷下来:“让你烧着并不是业火,是。这就是不让你碰原因。就是业火燃烧引子。”
路小蝉窝在那里,他只知道那阵痛苦让他恨不得从未来到这个世界。
“你是不是怕?”舒无隙问。
他冰冷声音里,带着种即将走向尽头绝望。
心里面下子就空。
“……无隙哥哥?”
你怎?
为什不来身边?
昆吾立刻看向舒无隙,冷声道:“你想要瞒住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你怕他会想起业火焚身痛苦而离开你,可他现在已经真真切切体会过!”
昆吾赶紧转身,倒杯茶水送到路小蝉唇边。
路小蝉咕嘟咕嘟,把整壶茶水喝个精光。
他侧过脸,用力地听。
“无隙哥哥,你还在吧?”路小蝉睁开眼睛第件事就是看向舒无隙方向。
这还是第次他睁开眼睛时候,舒无隙没有坐在他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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