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胸膛很温暖,怕冷小少年后背个劲儿地往对方怀里钻,对方竟然顺势就把他给搂住,手指轻轻地摸着他脑袋顶上刚长出来小绒毛!
会用指尖拨弄,会儿用指节轻轻蹭着,遍又遍,没完没!
岂有此理!
小少年立刻用手肘向后面顶,谁知道对方搂着他直接个翻身,把他给压下去。
对上那双眼睛,小少年怔住,他是知道那人眼睛生得好看。
“没什。”身着素色长衫男子坐下来,他手腕很漂亮,腕骨弧度优雅但却隐隐透着力量,修长手指从容地打开书简。
小少年故意把自己脑袋凑过去,就想看看对方闻着这刺鼻膏药味,哪怕不流眼泪,至少打个喷嚏吧?
谁知道他伸出手,轻轻摸摸小少年光溜溜头顶,只说声:“会长出来。”
小少年继续保持伸着脑袋姿势,他就不信熏不着他。
但那男子真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却被熏眼睛都红,而且贴着膏药地方**辣疼。
上头发缕缕都捡起来。
仿佛那不是他头发,而是世间最柔软珍贵锦缎。
“不就是头发……”
小少年回过身,路跑回间小屋,倒腾着草药,制成黑漆漆又很呛鼻药泥,刷在膏药上,“啪”地下贴在自己斑秃地方。
他坐看看,右看看,虽然眼睛都快被膏药熏流眼泪,他还是决定忍着。
眼窝深,轮廓优雅又带着温和,眼尾点点上扬,带起抹锐利。
可小少年却在这双眼睛里看到经久不息长生烛火,顾自燃烧着,像是在漫长麻木
这种杀敌没杀,还自损八千方式,小少年决定不用。
过几天,小少年敷药地方真开始长头发。
起初只是稀稀疏疏小片小绒毛,柔柔软软,但是小少年却很欢喜,每天自己还要摸几遍,清冷找不到半点乐子生活好像有那点盼头。
可是某天晚上被尿憋醒时候,小少年完全欢喜不起来。
他是侧着朝里睡,还没翻身呢,他就发觉自己身后侧躺着个人。
来长头发要紧,二来他可以坐到那个讨厌鬼面前,熏死他!
“诶?怎看怎越像戏文里抱着个破碗到处漏财小衰神啊?”路小蝉摸摸自己脑袋,“管他呢!”
他路跑到嘴巴里直挂着讨厌鬼房间里。
对方背过身来正把什东西收进个细长锦盒里,听见他进来,快速就把锦盒关上。
小少年盘腿坐,抬抬下巴:“藏什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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