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想要修
等到陈述回来时候,许冲担心要命,赶紧把他拉过来问:“怎?没事吧?”
“没事。”陈述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他根本不敢让许冲知道自己把他和周洪给卖。
贺行笑着走到何欢面前,手指勾住他衣领,直接拽,就像牵着自己养阿猫阿狗样,在众人瞩目之下,走出去。
何欢也不挣扎,边走边说:“是清白。”
“你当然是清白。哑炮嘛。”贺行最后三个字还刻意拉长音调。
陈述脸已经红到快滴血,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嗡。
“你说什?再骚还不是个什?”贺行把耳朵凑过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要(老)出(处)那(男)……”陈述额头上冷汗都要掉下来,把抓住贺行手说,“行哥,你真不要去找许队火拼。知道都已经告诉你。”
贺行都快乐开花,捂着肚子笑到直不起背。
他还真以为何欢那神神叨叨样子有多经验丰富啊,原来也是门哑炮啊!
“哦,周洪那老东西背后说什?”贺行来兴致。
“嗯……”陈述摇摇头,还是坚定“不在背后说人是非”原则。
“那成,直接去找许冲。他要是不说,就跟他上搏击室里比场,看谁先头破血流。”
贺行脸“说到做到”表情,陈述以为他真要去找许冲干架,赶紧拽住他。
“说,说!”
虽然知道何欢清清白白,贺行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在琉璃天堂洗手间里,贺行因为那几杯“深水炸弹”而失控时候,何欢这狗东西表现得太纯熟太老道。
这家伙未免也太“天赋异禀”吧?他打哪儿学来?
“所以,你没生气。”何欢垂下眼,那模样还挺温婉,真有欺骗性。
“你还想着修罗场不成?”贺行反问。
“行哥?行哥你怎?”
“不不不,没事,好得很。走,们出去。”
“行哥,你不上厕所?”陈述问。
“不上。笑尿都给憋回去。”
周洪和许冲都是最解何欢人,他们吐槽,绝对真实。
“那你快说啊。”贺行笑眯眯地蹲回来。
“就是,许队和周队在起吃饭聊天,他们说起欢哥。许队就抱怨两句,说欢哥看到别人有火控手,就要上前去撩骚,不挖别人墙角他就内分泌失调。”
这句“内分泌失调”出来,贺行就忍不住笑开花。
“然后呢,周洪说啥?”
“周队就说……再骚还不是个老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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