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笑笑,“那就等他舅舅来再说吧。”
郑曜之前交待过钱辉不要再惹事,钱辉怕被骂,出府前打招呼说自己晚上出去喝花酒不回来,所以他夜未归,郑曜未作多想。
郑曜并不知道,他溺爱外甥在某处小院里幕天席地整晚。
钱辉被绳子绑着,嘴巴又堵得严实,根本没办法逃脱或呼救,就这煎熬夜。
差点没被冻死。
钱辉目露凶光,恨不得将他们撕碎,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闭嘴。
“他那日抢咱们多少钱?把他钱袋打开,如数拿回来。”楼喻吩咐。
钱辉雇人找茬,身上肯定带足够钱。
果然,李树从他怀里掏出个鼓囊囊钱袋,里头装着些纸币和零碎铜板。
他拿回被抢钱,钱袋扔还过去,正好砸到钱辉脸上,里头铜板撞得钱辉又是声痛叫。
“你敢打!你知道是谁吗?还不赶紧将老子放,要不然你们走不出溧州城!”
纵使再狼狈,他也不忘叫嚣。
李树嘿嘿笑:“叫老子声祖宗,老子就放你。”
“放你娘——啊啊啊啊啊——”
狠话没说完,惨叫就冲破天际。
。”
“是否让暗卫赶走他们?”冯三墨问。
楼喻笑眯眯道:“捉贼首,给那些无赖个教训便可。”
“爷,去将那钱辉绑来!”李树捋起袖子,粗声粗气道。
楼喻颔首:“小心别打死。”
翌日早,楼喻等人当着他面整理行装,钱辉急得“呜呜”直叫,央求地看着他们。
李树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将张写字盖章纸塞到他
“你们好大胆子!等舅舅找到,就让你们吃不兜着走!”
楼喻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淡淡道:“你舅舅还能比知府大?”
“哈!”钱辉歪倒在地,却得意笑出声,“舅舅就是溧州知府!”
怕吧!
冯二笔笑嘻嘻道:“哦呦,竟然真是知府,爷,咱们可怎办?”
楼喻在院中听到,摇首叹息道:“把人带进来吧,别惊扰四邻。”
李树将人拖进来,掼到地上,钱辉哀嚎几声,疼得眼泪都流出来。
冯二笔忙去关上院门。
“你们想干什!知道是谁吗?还不快放!”
李树脚踩上去,“再叫嚣老子废你腿!”
“好嘞!”
楼喻是只想着游山玩水,但可惜碰上这些糟心事儿。
有李树和暗卫在,那群地痞无赖毫无还手之力,个个屁滚尿流,慌忙作鸟兽散。
唯有钱辉被李树捶倒在地。
他已鼻青脸肿,整个人被李树踩在地上,浑身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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