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套喜服,就足足耗费两刻工夫。
楼喻穿上大红色喜服,果然衬托得肤色愈加白皙。
墨发鸦羽,袭
“你连喜服都准备?”
楼喻转身拉开柜门,衣柜里确实挂着两套模样朱红色喜服,只是大小略有差别。
喜服做工精良,用都是最上乘布料,因是男子喜服,衣服上纹绣不多,倒是些暗纹隐隐生光。
楼喻由衷赞叹:“真好看。”
霍延从后拥住他,亲他耳畔,哑声道:“阿喻肤白,穿上朱色定很好看。”
却见楼喻动手拉上厚重窗帘。
霍延不由拍拍脑袋,他本来想给楼喻个惊喜,只是刚才太激动,竟忘用窗帘隔绝视线。
“阿喻,……”
楼喻缓缓走近,神色温柔。
“很喜欢。”
楼喻挑下眉,“好啊。”
真到这时候,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楼喻立在廊下,目送霍延进屋关门。
不多时,屋内燃起灯火。
透过玻璃窗,楼喻清晰看到屋内情景。
酒在何处?”
霍延声线低沉:“酒在府中,阿喻可愿过府叙?”
在为霍琼置办嫁妆时,霍延便借机藏些婚礼用品,偷偷将卧房布置成婚礼模样。
楼喻就算不特意打听,也知道他做什。
处理完政务,二人偷偷溜出宫。
这样场景,他已在脑中排演过成百上千次。
而今终于成真。
楼喻察觉到他激动与兴奋,心跳也不由加快几分。
他微微侧首,在霍延脸上亲下,笑问:“怎换?”
霍延眸色蓦然幽深:“替你换。”
屋内除喜烛、红绸外,桌上还摆红色酒壶和杯盏,连地毯都红得夺目。
这些都是霍延亲自布置,没有件假手于人。
窗帘遮住外头切,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在这里,他们不受身份制约,他们可以像寻常新婚伴侣那般,饮下合卺酒,相约共白首。
霍延脸上笑意愈深,牵住他手,低柔道:“喜服在衣柜里,阿喻可愿换上?”
霍延拿着火引子,根接着根点亮红烛。
烛火辉映下,卧房内朱红色布景极其耀目,喜庆而又庄严。
楼喻心头酸:这傻子,忘记拉窗帘。
他暗叹声,未等霍延唤他,便推门入内。
霍延点燃最后支红烛,听闻身后动静,猛地转首。
霍延已给国公府人放假,府中除护院,并无其余仆从。
院中清静,二人更加放纵肆意。
霍延牢牢牵着楼喻手,行至卧房外。
“阿喻先在外稍等片刻,可好?”
夜色已至,卧房内黑魆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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