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楼喻点头答应,交待霍延,“你先回府,带二笔同去。”
霍延颔首应下。
楼喻和郭棠行四人,徒步来到有茗楼。有茗楼掌柜见到他们,比见到爹娘还亲热。
“许久未见,殿下风姿愈盛。”掌柜亲自给他们沏茶,“可还同
他问:“是世子,你是白身,你见到是不是也得下跪行礼?”
郭棠:“……”
他放低声音道:“们不样。”
“没什不样。”楼喻轻描淡写驳斥。
郭棠面色黑沉,“本来还打算替你张罗买马事儿,你这对,可不干!”
却更让人心生欢喜。
郭棠原本准备嘲讽之言竟句也说不出来,他轻咳声,虎着脸道:“在田庄待这久,真想变成田舍汉?”
他说着,又瞅瞅霍延,心中不爽,面露讥讽道:“还对个罪奴这般照顾。”
罪奴霍延轻飘飘扫他眼,面不改色。
他比郭棠高,这扫,倒有几分居高临下蔑视感。
,看到个极为眼熟背影,顿时驻足张望。
长随问:“公子要去绣铺瞧瞧?”
郭棠轻哼声,“走,进去瞅瞅。”
他撩起衣袍跨进门槛。
绣铺掌柜也不知今日得什福气,竟有庆州府两位大人物驾临,个庆王世子,个知府之子,这两尊大佛,他丝毫不敢怠慢。
买马?!
楼喻顿时来兴致,“你不是说吉州雪灾,马场关闭?”
“找另条路子,买不买随你!”郭棠凶巴巴道。
楼喻微微笑,“许久未见,郭兄可否赏脸,去有茗楼叙?”
郭棠傲慢看霍延眼,“不准带他。”
郭棠本就瞧他不爽,顿时愈发恼火,气愤道:“你什态度!别忘你身份!见到本少爷还不下跪行礼?!”
“你有病啊!”楼喻无语地瞪他眼,“大呼小叫什?他什话都没说,就你在这耍威风。”
郭棠更难过,虽然他以前不是真心跟楼喻相交,但他也不想看到楼喻抛弃他跟别人做朋友。
“你还真护他!”
楼喻差点翻白眼,郭棠平日里挺正常,怎在他面前就像个跳脚小公鸡样,逮着人就啄。
他就要上前伺候,郭棠却瞪他眼,径直朝着楼喻走去。
楼喻看到他,想起之前女装,不由笑起来:“郭兄,别来无恙?”
他在田庄待这久,不仅没有变黑变丑,反而面容长开不少,原本稚嫩之气竟已消去大半。
如今眉目昳丽,唇红齿白,风流之态尽显,且其行事沉稳,言语有度,更添几分清贵。
与以前那个天真纯稚模样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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