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力气稍稍恢复,他便悄悄挣扎,试图解开绳结,然绳子绑得紧,几乎陷入肉中,他这动,便导致手腕摩擦出血,又添新伤。
他身上还穿着血衣,整个人污迹斑斑,狼狈不堪。
郭棠出身富贵,没见过多少凄惨世面,看到霍延这副模样,便以为确实受无数折磨,心里还道楼喻看似天真单纯,实则心黑手狠。
他只瞅眼,迅速收回目光,又嫌弃屋子里异味冲鼻,什
这就是让步意思。
到底是皇亲国戚,不能真让世子开口道歉,郭棠露出笑容,哥俩好地捉住楼喻袖子,“这不就行,你说你,气性怎这大?”
楼喻挣开,脸不情愿地给他台阶下,“你不是说要看霍奴吗?”
“现在就去,走走走!”
“别忘百两!”
楼喻狮子大开口:“给百两,就原谅你无礼。”
哼,想看男主就得买门票!
郭棠被他无耻震惊到,“百两?你去抢钱吧!”
“哦,”楼喻指指大门方向,“好走不送。”
原书里,原身确实与郭棠起折磨过霍延。
”
楼喻听到这话,终于断定,这厮就是来打探消息。
知府坐镇庆州,自然要向朝廷汇报藩王动向。楼喻是否真虐待霍延,需要人亲眼见证。
庆王府里少不朝廷耳目,但因为原身将人关在小院里,着亲随看管,那些想要打探消息耳目自然无从得知。
郭棠恰好是个极其有用工具人。
“这不行,太多。”
“那就五十两!”
“知道,回府就让人送来。”
两位少爷和好,底下人全都舒口气。
霍延被麻绳所困,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楼喻当时看时候差点砸手机,现在自然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郭棠毕竟少年意气,能直好言相劝已经不错,如今而再再而三被楼喻下面子,当真想走之。
他知道楼喻弱点是什,忽然板起脸冷冷道:“楼喻,你再发小脾气,以后没人跟你玩!”
是,“楼喻”在庆州府没朋友,郭棠是他唯朋友,所以他还挺珍惜。
楼喻抿唇不言,却低下头颅。
“不行!”楼喻拒绝,“还不想跟你和好。”
郭棠叹气,“是你先说爹,才说你,再怎也是你先理亏,都道歉,你还生气?”
“说你爹,你也可以说爹!”楼喻直接卖爹,“你凭什说!你拿跟你爹比,当着别人面数落,难道不是你错?!”
郭棠:“……”
他无奈扶额,“你怎这胡搅蛮缠?行吧,你说说怎样才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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