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付宏达,三爷能帮查查他最近接触过哪些人吗?”犹豫两秒,季岚川还是决定稍微给男人提个醒,“那鬼童不顾危险也要咬您,这背后怕是有什猫腻。”
在个对玄学毫无防备世界,很多人都不会在意自己四柱八字,按照鬼童背后之人阴邪手段来看,对方修习绝非是什正统道术。
借命改运,这是件多有诱惑力事情,哪怕是像老头子那样正统天师,也在自己徒儿面临命劫时候动妄念。
察觉到青年又在走神,秦征故作不解地反问:“不是说是邪祟不侵体质?”
“贵极必折,这世上本就没有真正平安顺遂,”望进对方如墨黑眸,季岚川真诚地弯弯眼睛,“哪怕是人人敬畏秦三爷,也会有很多旁人无法想象糟心事。”
拍卖会场安保工作尚可,还没等秦征发话,付宏达便被两个穿着制服保安小哥制伏在地,被人跪拜也不动容,季岚川只是轻声地问句:“救你?即使是散尽家财你也愿意吗?”
“……”喃喃说不出话,原本还哭叫恳求付宏达瞬间闭上嘴巴,秦征大步从对方身边绕过,言不发地抱着自家兔子离开。
入行多年,季岚川也没少见这种利用邪术求财求运客户,被邪术反噬才想摆脱厉鬼回到原点,世界上哪有如此便宜好做买卖?
从后视镜里瞥见秦征抱着人回来,李庆连忙下车替两人开门,面对陌生人时还可以装死应对,见到熟人,被塞进里座季岚川当即就有些不好意思。
让青年舒服地侧靠在椅背上,秦征毫不嫌弃地将对方小腿搭在自己腿上,好在秦总座驾空间宽敞,这才让两人姿势不是那别扭。
“不是吗?”
在这刻,秦征忽然发觉,青年所吸引自己,不仅仅是鲜活美好肉|体,还有那藏匿其中、有趣且独特灵魂。
他不想问这样对方为何曾经会对秦子珩爱得欲生欲死
“需要什外敷药油吗?叫小王提前去给你买来。”扫过青年脚踝上转向青黑指痕,秦征觉得是时候该让方文制定个压垮付氏方案。
“药油不用,朱砂和符纸倒是要买些,”突然想起什,季岚川抬头看向秦征,“三爷,家里面有能用毛笔吗?”
碳素笔画符,无论在哪个世界,玄学都暂时还没发展到如此“科技”步。
很满意青年把老宅称之为家举动,秦征肯定地“嗯”声,老牌世家讲究传承和底蕴,无论男女,琴棋书画都会稍有涉猎。
只是他闲情不高又忙于工作,近两年才没怎提笔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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