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家,”将毛巾搭在青年
可男人却没有。
他只是将手中东西放下,而后平静地对上青年眼睛:“醒?有没有哪里很疼?”
——秦三爷何许人也?只消个僵硬嘴角,他就能猜出这是对方直低头想隐瞒秘密,他无意于不分场合地刨根问底,更何况床榻上青年还是自己喜欢人。
“很漂亮,”见对方直盯着自己不肯说话,秦征又自然地补上句,“很喜欢。”
本就迷糊大脑被这记直球彻底打懵,季岚川傻乎乎地张张嘴,良久才发出点猫叫似声音:“这是在哪?”
当季岚川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天边已经被夕阳染上层淡淡红霞,他躺在张黑色系大床上,手背还连着个高高挂起吊瓶。
费力地动动指尖,季岚川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额头上高温还没有消退,但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沸腾般地吓人。
看来秦征把自己照顾很好。
微微合上眼睛,季岚川也没想到大幅度改变剧情后果会这严重,不过比起继续和秦子珩虚与委蛇,他宁愿像现在样大病场。
“咔哒。”
“卧室,”将衬衫袖子挽起,把毛巾浸湿秦三爷脸风轻云淡,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能把小孩吓哭焦急,“医生说你烧得厉害,等救护车回市里可能会更麻烦。”
因为地处偏僻,山庄里配备医生和急救设施都很齐全,除某些需要特殊批准才能采购大型设备,这里比私立医院也没有差到哪去。
用眨眼代替点头,季岚川表示很满意自己不用躺在病床上闻消毒水味儿,想起晕倒前闹剧,他又艰难地出声:“阿……秦子珩他们呢?”
好不容易才摆脱对方,他可不想再背上口气急攻心痴情锅。
听到青年刚清醒就急着询问旁人,秦征拧毛巾手指微微顿,他以为在经历过中午那场闹剧之后,对方也该对秦子珩死心。
房门被人轻声推开,季岚川下意识地抬眼望去,正巧看到某个端着水盆和毛巾进来男人,对方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早醒,惊讶表情颇有些滑稽。
“你眼睛……”
隐约笑意僵在嘴角,季岚川这才想起平日里被自己用符咒封住眼睛,阴阳双鱼活泼地在青年眼底游动,完全没有察觉到主人此刻忧虑。
怎办,他会不会被秦征抓出去切片?
望着快步向自己走来男人,季岚川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白大褂手术台幻影,他甚至在想,如果对方敢用看待异类眼光看待自己,就算这人是秦征他也要给对方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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