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心疼地看向秦子珩肿起右脸,白时年气急败坏地呵骂出声,好在他还记得眼下场合,于用词上也收敛许多。
“比不上白少搔首弄姿地爬朋友床,”扬起眉梢,青年笑得绝望而又畅快,“怎样,背着正主偷情滋味、白少可还喜欢?”
最后层遮羞布被当众掀开,白时年衣冠楚楚地站在原地,却觉得自己被对方从里到外地扒个精光,他想解释、他想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那个会和阿珩走到最后正牌,但话至嘴边,他才发觉自己什都说不出来。
因为那些甜蜜那些恩爱,都发生在很久以后未来。
“阿珩他根本就不爱你,”嗫喏半响,白时年只能强装镇定地扔出底牌,“口口声声说爱阿珩,你还不是为他钱财?抽烟喝酒打架小混混,在这儿装什岁月静好小可怜。”
见眼眶红肿、穿着昨日旧衣黑发青年又凑上来,黎丰习惯性地嘴贱:“你……”
“滚开!”
用力地拍开那只拦路左手,青年冷冽眉眼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冷不丁看到家养兔子咬人,任谁都会感到阵违和惊讶与错愕。
“你敢……啊!”
再次伸出左手被青年轻而易举地捉住,明明那手指看着纤细修长没什力气,可黎丰却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被对方捏碎,他呲牙咧嘴地望进青年眼底,仿若在刹那间置身池冰冷寒潭。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阿珩,现在就叫人签支票给你。”
听到这话,黑发青年没有反驳,只是定定看着身前狼狈捂脸男人,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除直播设备和住在秦家外,“季岚”从未向秦子珩要过分钱。
那个原著中虚荣贪财原主,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变化后世界。
然而秦子珩却没有说话,明知青年不是那种为钱爬床男|妓,可被人当众扇耳光羞恼,还是将他那仅剩丝怜惜和良心压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时年羞辱
——这气势,不像是秦子珩小情人,倒更像是秦家背后站着那位。
被脑内联想吓到,黎丰气焰立时就矮几分,秦子珩从没见过这样季岚,怔愣两秒后才上前阻止:“松手!你做什……”
“啪!”
清清脆脆个耳光,青年完全没有任何留手,看着昔日恋人嘴角流下血迹,他勾唇浅笑,晃晃自己掌心通红右手:“都听你。”
大厅里静得可怕,包括大堂经理在内,没人敢上前掺和这档子混乱“家事”,秦子珩不敢置信地捂住右脸,仿佛大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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