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怎样？”
“
这不是想请教你
个问题吗？”卫凌边说，边弯腰，把地上
果篮给拆
，拿个橘子剥起皮来。
“有什
问题，你说吧。”杨教授用看无赖目光看着卫凌。
“想要知道，如果个人把自己记忆毁掉，要怎样修复？”
“为什要修复？个人毁掉自己记忆就是不想记起来。你修复它，不就是逼迫对方痛苦吗？”杨教授反问。
他们去超市买漱口水，刚买完单，夜瞳就当着卫凌面，把漱口水咕嘟咕嘟都吞下去，把旁边逛超市叔叔婶婶们都吓傻。
“漱口水不能吞！天！”
“死不。”
“好吧……你洗洗肠胃也好。们再去看看杨教授。”卫凌说。
夜瞳摁摁太阳穴：“人家杨教授压根儿不想搭理你！”
小猫歪歪脑袋，看着他。
“傻猫，你爸不就是温酌吗？”
话音刚落，卫凌脸颊上就被它亲好几下。
“哎哟，真乖！”
吐到塌糊涂夜瞳从洗手间里摇晃着出来，那脸色，苍白得好像推就会倒。
卫凌打断。
“你应该知道，温酌不可能直看着吧？而且既然拥有这样能力，就要用起来。”
“你……”夜瞳气到没话说，拆棒棒糖就往嘴里塞。
卫凌看着他，目瞪口呆：“你刚吃掉那根，好像是猫屎味？”
夜瞳愣下，再看眼包装纸，脸色变得铁青，忽然下就消失。
“如果个人毁掉记忆不仅仅是因为痛苦，更多是
“知道。但这回有正经问题想问他。”
当他们来到杨教授病房时，他房间里花香四溢，有种四季如春感觉。
床边、柜子上，甚至地上都堆满学生送来鲜花，可见杨教授人气。
卫凌笑嘻嘻抱着猫在杨教授床边坐下：“小冰冰啊，今天精神有没有好点呢？”
本来不想搭理他杨教授，被那句“小冰冰”呛到差点没从病床上翻下来。
“你……你没事吧？打营养液吗？”卫凌抱着猫，向后退步。
“打……”夜瞳又开始反胃。
卫凌赶忙伸出只手来拦住他：“你别过来，也别说话！你靠近，就好像闻到猫屎味！”
夜瞳捂着嘴，又冲进洗手间。
来来回回四五趟之后，夜瞳终于吐不出来。
紧接着厕所里传来呕吐声音，延绵不绝。
卫凌笑着在原地逗猫。
“宝贝儿，来亲个！”
小猫很乖地在卫凌脸颊上亲下。
“宝贝儿，代替你爸爸亲下。”卫凌又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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