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它可以。但那是有条件。”
“什
条件？”卫凌问。
“第
种条件，入侵目标意志力薄弱或者处于毫无防备状态下。”
“意志力薄弱”这个说法虽然没有固定标准，但还是比较好理解。
“毫无防备”是指怎样种状态呢？
温酌直起
身来，稍微拉开些距离。
卫凌悄悄呼出口气来。
温酌转过身来，向后靠坐在自己办公桌上，那是种很闲适姿态，卫凌记忆里从来没有这样温酌。
他还是垂着眼，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仿佛要融化进卫凌视线里。
“你想起什？”
连羽都做好准备，那句“教授请淡定”都哽在喉咙里。看目前这状况，他没有说出来机会。
“教授，快要上课。
和连羽先去教室。”
何敛微微笑下，把拽过连羽后衣领，将他拎出去。
“不是……那什……”连羽还没醒过神来。
“没有‘那什’，赶紧回教室。”何敛加重语气。
椅子都踹出去！
“何敛救——”
“救你什？”
温酌原本摁在椅背上手转而把即将窜起来卫凌给摁回去。
他还保持着侧着脸姿势，双眼睛平静地看着卫凌，好像他刚才……没做什大不大事情。
“所谓‘
“和你在月球上研究就是hybrid寄生原体——安奇拉，对吗？”
提起那段记忆，卫凌整个人都认真起来。
“们除研究它，也在培养它。”温酌回答。
“它是不是可以阅读人类大脑，甚至入侵人类思维？”
卫凌想起自己曾经开玩笑问温酌是不是能阅读人思维，温酌回答有肯定意思。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卫凌和温酌，那种紧张感觉更加明显。
“……就是刚才想到……些们在月球上事情。…………”
卫凌手指下意识扣紧桌面，每次近距离看着温酌眼睛，他就觉得周围空气好像都被敛入对方眼瞳之中，呼吸心跳都被对方掌控。
甚至于……心甘情愿沉浸在其中。
“别紧张，你能想起来就说明你记忆正在恢复。这是好事。”
“救……”卫凌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往后仰。
但是温酌却靠更近。
周身都是温酌气息，他仿佛处于温酌领域，切都被对方包裹着，掌控起来。
“不是说好，不怕？”温酌声音和刚才冷硬相比，柔缓许多。
旁连羽已经惊讶得能吞下个鹅蛋，注意，不是鸡蛋，是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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