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上市是要进行严格检测
，不可能存在帖子里说后遗症。
岑宁心里石头终于完全落下，这就好。
他不懂护肤品门道，在他看来，涂什
都
样，市面上那些五花八门护肤品，内里没什区别。
且采购还需要时间，找个名目发福利下去也需要时间，在这时间内，他完全可以通过那个冯冉直播看看效果。
冯冉直播定在每晚十点。
当然，春花号算不算得上福利还真不好说。
很快，岑宁将席端命令传达给采购部，获得采购部总监发来三个问号。
岑宁：别问，问就是商业机密。
采购部总监只好闭嘴，严格执行命令。
趁着上厕所间隙，岑宁给何润打
个电话。
电话那头席端，原本低沉脸色渐渐缓和，在段书桐清亮低笑中挂断电话，瞬间又恢复往日冷漠沉肃。
岑宁小心翼翼问：“段少怎样？”
席端：“挺好。”
“哦，那就好。”岑宁继续埋头工作。
过会儿，老板突然又发话：“通知采购部，采购批春花号。”
开宣传部办公室。
自上次席端进医院后，两人关系渐渐熟悉起来。
“席叔，有事儿？”他行至走廊尽头，驻足。
华丽低沉声线在耳边响起：“
看到热搜。”
段书桐笑起来，日理万机席总可没时间关注网上事情，定是岑宁透露。
她下单第二天就到货，当晚洗净脸，十点准时打开直播间。
好几万粉丝同时涌入，弹幕甚至出现卡顿。
看着直播间粉丝数越来越多，冯冉心里升起几分兴奋
“学长，看到你们公司上热搜。”
“嗯，不是什大事。”
听着他淡定口吻，岑宁也终于相信这次热搜确实不算什，直接问道：“你们新品真跟宣传那样？”
他是担心收到礼物女同事们嫌弃席总品味。
何润：“这是段总监独立完成项目，具体不太清楚。”他顿顿，“不过可以肯定，并没有副作用。”
岑宁：？
“席总，批是多少？”
席端面无表情：“统计集团工龄超过三年女员工人数。”
岑宁秒懂，他们席总是想用自己方式给段少打call，真是感天动地兄弟……哦不，叔侄情啊！
顺便还能给女员工发发福利。
“嗯，春秋堂总算有点水花。”
听他语气愉悦，没有丝毫慌乱，席端便放下心来，“那些评论不必放在心上。”
段书桐又笑起来，“知道。”
“有任何事都可以打电话。”
“好，不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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