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青曼将香烟放在鼻尖嗅嗅,顾唯笙没有接话,戚青曼也没有再说,人各有志,谁都没有资格去干涉另个陌生人选择。
尤其是戚青曼今天已经算是拉阮言把,今后到底要走哪条路,最终还是得看对方自己决定。
电梯“叮”声到顶层,顾唯笙绅士地对戚青曼伸伸手,示意女士先行。
“认真?”顾唯笙语气平淡却笃定,戚青曼诧异地打量对方眼,“还以为没人能被你看进眼里呢。”
尽管顾唯笙爱说爱笑,在粉圈更是个亲和接地气好爱豆,但戚青曼却总觉得对方像是个游离在世界外存在。
没有私交好友,公司来也不勤,戚青曼想圈,除方木和楼逍,她竟然找不到第三个和顾唯笙关系亲近人。
提到楼逍,顾唯笙眉目不禁温柔几分:“他挺合胃口。”
“你今天怎转性?”进电梯,戚青曼松开顾唯笙手臂按下最顶层按钮,“还以为你会直接无视们这群大活人自己上楼呢。”
电梯里除方木和戚青曼再无旁人,顾唯笙身子微倾向后靠:“表现有那明显?”
“能不明显吗?”戚青曼从随身包包里抽出根女士香烟夹在指间把玩着,“那小姑娘可是被你气直哆嗦。”
还有阮言,在听完顾唯笙最后那句话后,他脸色便肉眼可察地苍白下来。
也许是因为处境相似又站在同高度缘故,顾唯笙和戚青曼关系不算亲密却能说上几句实话。
各种意义上合胃口。
“还是劝你多留个心眼,”见顾唯笙这副动心样子,自诩情场高手戚青曼还是忍不住叮嘱句,“楼逍这人不简单,小心你被吃连骨头都不剩。”
“谁吃谁还不定呢,”顾唯笙耸耸肩,“倒是你,大早上跑到楼下肯定不是专门迎接吧?”
“美得你,”戚青曼瞥顾唯笙眼,“碍眼人太多,本来想去楼下散散心,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走到哪都躲不开。”
“阮言是个好苗子,就这被带歪真有点可惜。”
对方语气中好奇显而易见,顾唯笙也不避讳地做回答:“气不顺,有些人就是爱犯蠢,随便造谣还给递个麻烦本子。”
君子之交淡如水,戚青曼对顾唯笙麻烦不感兴趣,自然也就识趣地没有追问。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来给公司添堵?”戚青曼调侃句,“这任性|爱作,不怕你金主厌你?”
站在角落低头装透明方木:当然不会,那位只会陪着他家祖宗起作。
“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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