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绪注意到电脑旁确实有本牛皮封笔记本，好奇地问：“回看自己拍过
电影还能为新片提供灵感吗？”
席麓略
沉默，慢声说：“这部电影意义不同。”
《致命轮盘》是席麓第部作品，拍摄技巧相对青涩，但拍摄情绪非常饱满。
不论演员表现、剧情结构或者影片最终成效，几乎都是他想要样子。
此后几年，他又拍
两三部戏，成绩都还不错，可再没有当年感觉。
公布完成绩，席麓只意味不明地看他眼，接着走到戚子绪身边，鼓励性地拍拍后者肩膀，“不错，继续努力。”
戚子绪有些失落表情瞬间充满活力，冲着席麓微微鞠躬，又关心地问：“席导嗓子有点哑，是感冒吗？”
席麓浅淡笑，“这几天降温，可能着凉，大家都要注意点。”
于是这天晚上，戚子绪冒着小雪，端着碗汤，敲开席麓房门。
“席导，
闲着没事熬点冰糖雪梨汤，您喝点儿吧。”
都听过——
想和你起看大海，说声爱你。
摘颗最亮星星，说声想你。
只有第二句。
吴臻在说想你。
席麓经常回看《致命轮盘》，每每能从中发现新惊喜，甚至自恋地怀疑，这真是作品吗？居然能做到这步？
席麓盯着他看会儿，错开身让他进门。
导演房间是单独间，戚子绪将碗放在室内唯张桌上，窥见打开笔记本电脑正在播放部电影，屏幕上吴臻所饰演角色从三楼直跃而下，摔在辆装满番茄卡车上。
电影名叫《致命轮盘》，是吴臻回归之作，也是席麓出道之作。
“不好意思，打扰您看电影。”戚子绪面上却不带愧疚，反倒腼腆笑，“很喜欢您这部电影，看好多次。”
席麓合上电脑，笑笑说：“只是想找找感觉，做点笔记。”
自这天起，贺思嘉每晚都会出现在阳台，与吴臻隔空约会。他们用半自创手语交流，沟通起来也没什
困难。
白天，贺思嘉仍和往常样训练，原本焦躁不安被吴臻到来驱散，再次变回平常心。
既然不能提高量，他就尝试提高质，每个动作尽力标准，开始虽有些不习惯，但几天过去，训练时愈发游刃有余。
转眼试训期已过半，第二周周末，贺思嘉迎来场临时考核，以打分形式排名。尽管没有任何奖惩措施，但人人皆知，考核主要针对贺思嘉和戚子绪。
贺思嘉表现得很好，积分排名第，尤其在攀岩项目上甩开戚子绪五分之距离，可他并没有被席麓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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