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光替义愤填膺似乎蒸发殆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贺思嘉心感无趣,扔掉擦手纸巾,转身走。
洗手间门随之合上,足有半分钟沉默,光替重新找回勇气,铁青着脸叫骂:“他有什可拽,操!”
戚子绪愣愣盯着纸篓,感觉自己在贺思嘉眼里就和被丢掉纸巾无异,好半晌才开口:“他是有资本可拽,还没出道公司就给A级合约,背景很厉害。”
“看是金主厉——”
“余导很喜欢他。”另人说。
“余导中意明明是你,要不是碍于投资商,哪儿轮得到他?”
“前不久余导找过,说不会换人。”
“凭什?就凭他带资进组?姓贺除钱还有什——”
“还有脸啊。”
”
“不指望你像你哥那有本事,可也不能老给家里惹事吧?你爸你哥是什身份,他们那些朋友要是看见你花边新闻,指不定在背后怎笑话咱家……”
贺思嘉将手机搁在桌上,手套也不戴就夹只虾来剥,只是刚才熟练已不见踪影,半天没能剥出虾肉。
他面无表情盯着手机屏幕,通话时长从两分半增至四分钟,终于显示挂断。
突然,贺思嘉手指痛,本能地扔掉虾,见食指腹多道小伤口,正微微渗血。
木门再度被推开,光替霎时间好似被掐住脖子鸡,直到看清来人很面生,他才虚软地松口气。
那人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俩对话,瞟他们眼又继续讲电话,听内容像是为付浅而来,还在说准备什神秘惊喜。
戚子绪朝光替使个眼色,两人相继出去。
走段路,戚子绪突然回头,看眼虚掩木门。
“怎?”光替
贺思嘉推门而入,视线扫过戚子绪和名眼熟光替,轻慢地笑笑。
他不顾两人骤变神色,径自走到水池前,压点消毒液不慌不忙洗手。
“对不起,们——”
“没事,就喜欢别人恨,又拿无可奈何。”贺思嘉打断戚子绪道歉,从镜子里窥见对方僵硬表情,笑容愈发灿烂,“可不是在说你,说他。”
他转过脸,直视那名光替,傲慢中透着不屑。
吴臻直分神关注他,忙摘下手套抽出张湿巾,也不嫌贺思嘉手上油渍,帮忙压住伤口。
贺思嘉抿抿唇,捏住湿巾说:“去洗个手。”
餐厅里没有厕所,贺思嘉出门后先吹会儿风,等心中郁气渐散,他才拐向洗手间。
刚到门口,他就听见里头有人说话,还提到他名字。
“就是替你不值,贺思嘉演技比你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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