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臻揉揉脖子,慢悠悠走到太阳伞下,见贺思嘉坐在属于他躺椅上,鼻梁架着副太阳镜。
他目光逡巡在对方脸上,半晌问:“你戴太阳镜?”
“帅吧?”贺思嘉扶扶镜架,没有要立即归还意思,他伸个懒腰,站起来轻推把吴臻,“哥哥快去卸妆!”
两人同到化妆间,吴臻卸完妆就去更衣室,贺思嘉则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刚组上队人,他就听见吴臻放在外面手机响。
“思嘉,帮拿下电话。”
这时,他听见余枫嚷嚷着准备,贺思嘉眼珠子转,猫腰上前。
吴臻已酝酿好情绪,正等着场记打板,他随意瞄眼横在面前小木板,忽地凝住。
“贺思嘉!你又来捣乱!”余枫率先吼道。
“哪儿捣乱,免费打工不行吗?以后不当演员,还能当场记。”贺思嘉举着场记板,振振有词道:“余导你好偏心啊,明明是吴臻不专业,你看他都笑场。”
余枫瞪他眼,“行啊,今天都由你来打板,做不好扣片酬!”
,经纪人也会过来,们想请大家聚个餐,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
贺思嘉听见聚餐二字,双眼骤然发亮,兴致勃勃地问:“余导,方便吧?”
余枫本就有心同意,点点头,又笑看着贺思嘉:“你倒适合演戏,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不容易憋坏。”
贺思嘉双腿摊,假装听不懂:“怎憋不坏,无聊得都快长毛。”
贺思嘉走进更衣室时,发现吴臻只套条牛仔裤,裤腰卡在胯骨处,门襟还敞着。对方裸露在外肌肉线条均匀流
“来就来呗。”
贺思嘉时嘴快,整个下午都耗在片场。
直到导演声“卡”,监视器画面定格在苗翠兰倚门凝望金立夏背影幕,付浅正式拍完她在电影里最后场戏。
有工作人员送上鲜花,祝贺她杀青。
余枫宣布提前收工,现场片欢腾。
余枫见天听贺思嘉喊无聊,平时从不搭理,今天却有心安抚:“再坚持坚持,伽罗村戏份就快拍完。”
聚餐事敲定,贺思嘉又高兴,跟余枫打声招呼就去卸妆。
次日,他中午就到片场,其实今天没排他戏,可只要想到晚上聚餐,他就兴奋难耐,在房间里根本待不住。
贺思嘉习惯性搜寻吴臻身影,见对方站在远隔人群角落,拿着剧本默默背台词。
他忽然想起吴臻说过,要注意字面记忆,背台词不用抑扬顿挫,只用死记硬背。旦形成本能意识,不论发生任何意外都能不假思索地念出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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