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金小寒也是金立夏信仰和罪孽,你说重吗?”
贺思嘉先是懵,又隐隐有些懂——金小寒是金立夏唯血脉亲人,这是信仰;金小寒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想去拿木柜上瓷器,不慎碰倒柜子,而他会对瓷器产生兴趣根源,则是金立夏罪孽。
当晚
余枫顿顿说:“倒也不必像个龟壳。”
贺思嘉:“……”
折腾老半天,余枫又让吴臻沿着标示好路线跑遍。
临开跑前,贺思嘉双腿突然夹住吴臻腰,揪着对方衣服喊:“驾!”
吴臻差点儿没站稳,转头说:“别捣乱。”
。”
绵绵感觉“往屋里带”几个字很灵性,顿顿说:“是好事啊,免得馨姐老操心。”
“你还记得上部戏里那个男三吗?没出道时在微博上跟风嘲老大回,入组后就差跪舔,可老大理都不理。”小栖当然乐意贺思嘉与吴臻交好,只是好奇罢,“以为老大就算不甩脸色,戏下也会避免和吴老师接触,结果两人倒好上。啧,要不是跟着老大时间长,都要怀疑他看人下菜碟。”
绵绵莞尔:“们老大无所畏惧。”
“不然咋说吴老师段位高呢,也没见他怎讨好老大,甚至好几次惹老大生气,居然不动声色把老大给哄住。”小栖饱含钦佩,暗自祈祷两人友谊天长地久,“有吴老师在,老大也不惹事,咱们多省心啊。”
贺思嘉不以为意,下巴搁在吴臻肩上,懒懒地问:“重吗?”
转而又想起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吴臻还戏言他可以再吃两箱薯片。
“知道贾斯科丁吗?”这次吴臻换回答。
“谁?”
“他是神仆,却背叛神,叛逃时羽翅烧成灰烬,背上长出副十字架。他再也不能飞,只能不停走路,旦停下来,十字架就会增加负重,他必须永远背负信仰和罪孽。”
绵绵性子相对稳重点,也不及小栖乐观,“别高兴太早,老大贯今天晴明天雨,说不定哪天给你惹个大麻烦。”
此刻绵绵好似戏台上老将军,满背插着flag,而她家老大已开始准备下段拍摄。
在这场戏中,金立夏需要背着意外受伤金小寒往村口跑,分镜里只有背影,余枫原来准备用替身,可琢磨会儿,他认为最好还是带吴臻个侧脸,于是改主意。
走戏时,余枫吩咐吴臻背起贺思嘉,临场调整两人姿势——手往哪里摆、背人高度、头部姿势都有规范,他要求贺思嘉完全放松,心依赖吴臻。
贺思嘉立刻泄力,整个人挂在吴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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