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嘉以为陆馨不知道吴臻回B市,顿顿说:“不想回家。”
陆馨眉心蹙,“嗓子怎这哑?”
贺思嘉藏在口罩下表情绷,不敢再出声。
但陆馨可不是好糊弄,她端详贺思嘉片刻,
“贺思嘉,你真以为和你玩过家家呢?”
吴臻原本偏清冷音色透着几分旖旎,还有几分凌厉,显得矛盾而陌生。
但贺思嘉已经没有力气回应,脑子里唯剩个念头——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自称直男。
当晚,贺思嘉不知是几点睡着,第二天被电话吵醒时,浑身难受得跟被肢解又重组般。
他艰难地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人。
他们在淋浴头下冲个澡,流水并未浇灭心口灼热,反而越来越烫。
等贺思嘉意识到情况不对,事态发展已然失控。
“靠!你快停下!”
“吴臻你疯吗?!”
然而不论他说什,吴臻始终言不发。
门开。
贺思嘉扶吴臻进屋,厚重木门自动合上。
面对黑漆漆套房,贺思嘉催促:“你插下卡——”
话音未落,他已被压在门上,下唇阵刺痛。
他被吴臻咬口。
电话是陆馨打来,问他是否起床,贺思嘉才想起今天得拍《GQ》杂志,晚上还有场酒会。
他强忍不适走进浴室,虽然身上很清爽,但出于洁癖,贺思嘉还是洗个澡。
望着镜子里眼下青黑、萎靡不振自己,贺思嘉低咒声,很想把吴臻,bao打顿。
可直到他穿戴好下楼,都没有见到吴臻。
等贺思嘉坐上陆馨车,对方开口就问:“你怎住酒店?”
贺思嘉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只能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从小就被强制学习格斗术,即便这些年懈怠,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可这会儿他竟点招都使不出来,被吴臻死死压制。
贺思嘉根本就没准备好,虽然隐隐意识到或许会与吴臻更进步,但绝不是现在,不是在他们互有默契星期后。
他感觉精神被切割为两半,半化作疯狂挣扎溺水者,另半则被拽入无底深渊,直直陷落。
贺思嘉唯有咬住手才没叫出来,半推半就间,他恍惚听见吴臻说句话。
“大哥你轻点儿!”
贺思嘉偏过头,吴臻则顺着他嘴角寻到耳垂,同时将房卡插入取电卡槽。
灯亮起瞬,贺思嘉倒吸口气——他耳朵也被咬。
但这次他没有避开,因为他看清吴臻眼睛,眼底充斥着侵略和征服,竟无半分醉意。
两人跌跌撞撞进浴室,衣服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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