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过街角时——
“这是什?”
朋友看着路边墙上海报说道。某几条街墙上连续贴好几张相同海报,教人不由得多看两眼。
两人走近去看个仔细。
那是名男子照片,以豪华全彩印成。男子黑发向后梳起,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身着灰色西装坐在椅子上,而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脸上笑容说好听点是优雅,说难听点是做作。照片下面有几行字。
维尔歪着头。
之后两人转往巴士经过镇中心走去,雪镜则摘下来挂在脖子上。镇入口处有块大型广告牌,上头详细描绘着全镇复杂奇怪大小街道,并且标示出南北二处入口、船舶仓库及船只下水斜坡位置。
“……”
维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广告牌。朋友在旁不发语,静静等着。
过会儿,维尔开口∶
,务必两人以上共同行动。离开旅舍前要向老师报告房号和姓名,并把房间钥匙交给柜台保管,还有紧急时要借电话联络旅舍。最后,高等学校学生身为拉普脱亚共和国未来栋梁,不可做出有辱身份事,也绝不可为本地人士添麻烦。
解散后,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回房休息。
只有两名学生。
“你们两个还真有精神啊……哎。有休尔兹在应该没问题。你们去吧。”
“老师,你这是什意思?”
“来看看——‘本人欧文?尼希
“想应该没问题。”
“你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两人便走进镇上。维尔仿佛迷路似左顾右盼,享受闲步陌生小镇致趣。
镇民们大多是黑发。男性看来跟平地人没什两样,女性衣着倒是十分特殊。她们都穿着象是以拼布补缀织成马赛克花色长裙,外面裹上好几层衣服,再加双厚袜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脚下抽绳式短靴可避免雪跑进去,头部则用长披肩盖起。
拼布原本是古人惜布而演变成习惯,如今已成为种设计。所以那些衣服或许真是用剩下碎布拼接制成,也可能是故事设计出来。维尔如此向朋友说明。
就这样,维尔和朋友穿起大衣,戴上帽子和手套,在小背包里装导览手册和防止雪盲深色眼睛,离开旅舍到镇上走走。
“说那堆黑点,从这里看不到耶。”
朋友站在旅舍前拉斯湖畔向北看去。外面实在太亮,维尔和朋友只好戴上雪镜。远山看来十分模糊,对岸则是根本看不见。这片雪白平坦世界,仿佛没有尽头似。
“维尔问你,象这样该叫作‘水平线’还是‘地平线’啊?”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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