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安森轻声说。
“没关系。她是窒息而死
。她遗体并不难看。
参加
她葬礼……至少她在心中永远很美。”周筹闭上眼睛。
眼前是她与他诀别时微笑。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原来不是。
“对不起。”安森靠向周筹，伸出胳膊正要环抱上他。
“别碰。”周筹冷冷出声，“不是脆弱女人，你不需要张开怀抱来安慰。而且那是很久之前
“时间变得很充实。”
“怎样充实？”安森又问，他语气沉敛却又好奇。
“时间不是用来与她在
起，就是用来想着她。”
“听起来你都不属于你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时候，你不会觉得恐怖吗？”
“不会，因为甘之如饴。”周筹转过身去背对着安森，他希望对方能够停止说话。
周筹扯扯唇角。
“很晚，们该睡。”安森毫不介意地解开浴巾，躺进被子里。
周筹想问这个家伙今晚是不是确定要裸睡，话到嘴边他还是选择沉默。也许安森就在等着周筹问出来，而他将回答话绝对不是周筹想要听。
房间灯关上，周筹侧躺在床右侧，他以前就很擅长潜伏，有次在房顶执行监视任务时候，日光毫无遮掩照在他身上，那天平均温度是三十八摄氏度，他趴在那里从来复枪里看着自己目标长达十二个小时动不动。所以现在躺在这张床上保持镇定对他而言只是小意思。
“迪恩，你曾经爱上过谁吗？”安森问。
“后来呢，你们怎样？”
周筹顿顿，在脑海里搜索着迪恩·杨资料，想起第个与他约会女孩子。
“她……父亲是个酒鬼，有次边喝酒边抽烟，把房子点燃。火势烧很快，她死在那场火灾里面。”
但是周筹脑海中出现却是自己那次出任务，他与她车从桥上冲出去，落入海水之中。周筹敲碎车窗玻璃逃出去，她受伤，被卡在座椅里。周筹想要救她，但是她却拼命地推他走。因为她知道那不可能……所以她选择要他活着。
时间可以磨灭切，周筹已经不记得她脸，甚至于那种心痛欲碎感觉也不记得……
周筹选择沉默。
“迪恩，知道睡在身边对你而言是种折磨，但是聊天可以让时间过快点。”黑暗中，安森声音变得悠扬，甚至有种安抚错觉。
周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话，安森是不会放过他。
“有。”
“那种感觉是怎样？别误会，从来没有爱过某个人，不能理解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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