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另外……先生那块玉佩买来
，您要不要看
下？”
“放在
书桌上吧。”
夜晚，安森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周筹对着镜子剃须
模样。他用须后水真很廉价，安森曾经很感兴趣地买来试过。用之后皮肤很紧绷，就连那种淡淡香味也变质。画面上周筹正好洗掉脸上多余泡泡，看他表情似乎还哼着歌，笑容爽朗。安森手中鼠标点，画面便定格在那刻。
良久，安森忽然按住自己额头笑起来。
“……听说烧伤面积超过百分之五十……”
“那就是很痛苦。”
“也不定，爆炸结束时候他已经昏过去，到离世为止他都没有清醒过来，也许他什
都感觉不到。”
安森轻笑下，有些嘲讽味道。
“他是否痛苦都不重要，因为他已经死。”安森将红茶杯放下，坐回到沙发上，“今天红茶味道不是很好，明天换种吧。”
，安森回到自己别墅。客厅里放着巴哈，音乐融入空气里，他端着杯红茶站在新挂上那副现代画作面前，目光流连忘返，似乎非常欣赏。
而那副现代画竟然和之前模样。
“先生，杨氏钻石展销会上爆炸事件，被炸死包括爱娃-霍夫斯基女士两个保镖，相信您对他们名字不感兴趣。”理查走到他身后，拿着手机说。
“嗯。还有呢。”安森看似温柔目光冷却下来。
“杨氏继承人迪恩-杨被炸伤，目前还在加护病房，还未脱离危险期。”
“先生，您直都是喝这种红茶。”
“但是现在不喜欢。”
“您是在为周筹而难过吗？”
“理查，”安森声音拉很长，“这就像是个游戏，开头很精彩很吸引人，结果却来得太快又索然无味。”
“不过没关系，下次格温组长会带着新人来找您麻烦，说不定您又会找到另场有趣游戏。”
“嗯……挺喜欢杨氏钻石工艺，给杨先生打个电话，表示下关心。”
“还有……”理查微微顿顿，继续说，“这次出动国际刑警包括格温小队。周筹警官爆炸时候因为距离爆心过于接近，所以……刚才从医院得到消息，他已经离世。”
“……他走时候痛苦吗？”安森语调依旧，眼角眉梢笑意却冰凉起来。
“额……”
“你知道从来不喜欢说真话，但是喜欢别人对说真话。”安森转过身来，靠着那幅画直视着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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