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轻笑,继续问“那请问世子,在去栗阳城之前,可见过谢某?”
魏谦没好气道“自然没见过。”
“既如此,为何世子之前口咬定谢某后腰有细作烙印?既然非你亲眼所见,那就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但谢某自认在军营中,从未在人面前赤身****过,所以军中无人知晓谢某身后烫有烙印,”谢厌步步走近他,逻辑清晰明,语速极快,“知道曾经细作身份,除那个背后之人,就只剩下训练营其他兄弟,那敢问世子,是谁告诉你后腰上有烙印?是那背后之人,还是训练营其他人?如果是他们其中之告诉你,那,你跟他到底是何关系!”
他最后句话用上内力,直震得魏谦耳鸣震震,脑子里混乱不堪,面前少年仿佛嗜血夺命修罗,所言每句话每个字都如刀子般戳进他心脏,他骇然后退倒地,神色懵然。
皇帝差点震惊地从龙椅上跳起来,他勉强稳住心神,看向狼狈倒地魏谦,厉声喝问“魏谦!回答朕,你到底是如何得知?”
,罗贤口中之事更为重要,有人将婴孩培养成只知仇恨杀人机器,将刀口对准同胞,这样恶事叫他如何不愤怒!
“既然谢爱卿乃谢老将军之子,那必不会是西戎人,虎父无犬子,谢老将军曾是大魏猛将,如今谢爱卿更为大魏立下汗马功劳,细作事实乃无稽之谈。”皇帝金口开,日后无人再敢提及谢严乃细作事。
“只是,”他看向罗贤,“你可知训练营背后之人是谁?”皇帝直觉背后谋划之人为就是他屁股底下龙椅,所以想赶紧派人去剿杀。
罗贤摇首不知。
魏谦心里大松口气,还好父王每次都以面具示人,无人知晓他真实身份。
魏谦恍然回过神来,跪地泣道“陛下,是因为军中有流言,说谢严是西戎细作,臣才怀疑于他,其他臣都不清楚啊!”
“可方才你信誓旦旦谢严后腰有印,你就不担心自己触犯诬告之罪吗!”皇帝心思转得极快,心里已认定魏谦与幕后之人有关联!
怎料谢厌忽然开口,道“陛下,微臣有事想请齐王世子解惑。”
连皇帝在内,殿上之人都明白谢厌这是要向魏谦发难。魏谦迎上谢厌平静深邃目光,心头顿时跳。
“敢问世子,在军营之中,可曾偷看过谢某沐浴?”
他话音落,殿上就又哄闹起来,不少人用揶揄目光在两人之间移来移去。
魏谦面色涨红,他简直要被谢厌不要脸给惊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道“魏某并非浪荡之人,怎会偷看谢游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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