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入沈寂屋子,将薛方刚才去囚室事情向沈寂说明,然后笑道“他这闹也挺好。”
沈寂颔首,“确实,她闹,对方必急。军中受过阿严恩惠者众,阿严细作身份只是传言,长脑袋人不会放在心上。”
阿、阿严?冯扬差点吞自己舌头,看来将军和小谢关系果然不寻常。
夜幕降临,军营中除巡夜士卒,其他人不得随意走动,囚室外换批士卒把守。
子时,囚室内漆黑片,正在练功谢厌突然醒过神来,嗅到道极淡异香,他屏住呼吸片刻,缓缓软倒在地。
谢严救他两次,他居然将谢严关进囚室?不行,得找他们理论去!”
她说着,根本不顾两人,直接往囚室方向冲去。
囚室周围有重兵把守,若是旁人过来,士兵定会呵斥,可是薛方给他们治过伤,他们不忍责备于她,只好声好气道“薛大夫,将军吩咐,谁都不准探望。”
薛方见状,冷哼声,直接骂道“到底是谁传流言?说谢严是细作,真是忘恩负义!谢严斩杀呼延智时候你们在哪里?谢严斩伤呼延骏时候你们不是很开心吗?你们躺在地上无药可医时候,还不是谢严方子治好你们!现在个个见死不救,个个落井下石,看你们良心都被狗吃!脑子都被猪啃!”
她越说越气,见周围士卒俱脸羞愧,也知事情不能怪他们,便跺跺脚,往沈寂住地方跑去。
“大大,你没事吧?”小八关心道。
“无碍,不过是迷药而已。”谢厌闭着眼睛,听着来人极轻脚步声,然后是牢房门被人打开声音。
陌生人气味越发靠近,小八“嗷嗷”直叫“大大,他手上拿着毒药!他伸过来!他要毒死你!”
投毒本就在意料之中
沈寂心里也急啊,他现在恨不得天天跟谢厌待在起,而且囚室那个地方是人待吗?要是委屈少年怎办?薛方来时候,就看到沈寂呆滞地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笔,看起来像是在处理军务。
“沈将军?”她喊声,见沈寂回过神来,便道,“谢严救你两次,你就是这对他?他要真是细作,会救你吗?”
正因为这事儿愁着呢,沈寂又不好说明实情,只好沉着脸道“军规如此,倘若查清谢严不是细作,定会还他个公道。你只是个大夫,此事你莫要再管。”
薛方紧咬唇瓣,见他油盐不进模样,气愤地瞪他眼,转身跑出去,半途还撞上冯扬,对他也没有什好脸色,冷哼声走远。
冯扬摸摸鼻子,无奈轻叹,扮演坏人还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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