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薨逝已有十年之久,亏他想得出来!应十四瞪他眼,“除皇后娘娘呢?”
“没有。”
听到这令人满意答案,应十四拍拍他宽厚肩,“你再仔细瞧瞧,就不觉得主子和谢大夫过于亲近吗?”
应循着她目光看去。房间窗户大开,临窗榻上,俊美男子斜靠于上,目光直落在帮他按摩少年身上,面带浅笑,眉目留情。两人不知在说些什,偶尔对视之后,又开怀大笑起来,仿佛全世界只有彼此,而外人格格不入。
见应看得呆,应十四立刻想要证明自己猜想,问“你觉得呢?”
上不许谢氏行医,而个十六岁少年除身医术,并无其他谋生之法,若不能行医,怕是会饿死,这才铤而走险吧?可结果,还是死于非命。
卫清晗笑起来,“因为他有医书,晋宣也是因为有医书才解决鼠疫,阿远哥,如果他真掌握续脉之法,却不救你,你难道不愤怒吗?”
“你也知道会愤怒吗?”那为何你们杀害谢萦时候没有犹豫,杀害神医时候那般果决!
其实谢宴是假死,崔致和卫清晗清楚自己根本没杀他,所以在面对崔远时候相当坦然,但这份坦然在误会两人崔远眼中,只会让他心寒和恶心。
“阿远哥?”卫清晗不解,他眼眸黯黯,“也是为你着想,况且,崔老夫人素有头疼之症,御医无方,这次晋宣立大功,圣上定会封赏,到时让他与们同上京,还能给老夫人瞧瞧。”
将嘴里蜜饯吞下,应“嗯”声,道“主子和谢大夫亲近不好吗?你之前还担心谢大夫有异心,现在这样不挺好?”
应十四直捶树干,应这个榆木疙瘩!气死她!
房间内,谢厌正低首替褚九璋疏通脉络。修习内功后,他耳目灵敏,应十四和应话尽皆入耳,于是笑起来,“你两位侍卫很有趣啊。”
“你喜欢?那让他们跟
躺在床上崔致闻言,目中愈加温柔,清晗直都这为他人着想,阿远也不知为何如此莽撞,屡屡对清晗无好颜色,真叫他生气。
越来越觉得卫清晗对医术疯魔,崔远不欲多说,直接告辞离开,他相信晋宣品性,若真有办法治他手臂,定不会故意瞒着他。
江州府。
应十四娘靠在树上,打个喷嚏,对身边终于没出外勤应道“你见过主子跟谁这亲近过吗?”
忠诚应,从来只在心中腹诽,自然不会于面上表露,他手里攥着几片谢厌给他药叶子,吃片就塞个蜜饯到嘴里,闻言含混不清道“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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