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高兴地指
指男人脚边那被整齐叠好
脏衣服，“衣呼！”
“没错，”没忍住被对方表现逗笑，戚荣到底还是没有扫兴地指出人鱼发音上错误，赞赏地摸摸对方柔软银发，戚荣蹲下身，让自己平等地对上人鱼海蓝色眼睛，“你为什
会救
呢？难道野生人鱼也和海豚
样喜欢救人吗？”
迷茫地眨眨眼，人鱼完全不懂男人张合嘴巴都在说些什，看到对方表情并不快乐，银发人鱼皱皱眉，随后便用灿烂瑰丽蓝色鱼尾在海面上重重拍。
“哗啦！”
海水夹带着各色鱼儿噼里啪啦地砸男人身，却神奇地没有弄湿半分对方衣物，熟练地用指甲挑出其中最嫩块鱼肉，人鱼毫不心软地将自己半个同类递到男人嘴边。
“海豚！戚荣，没有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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