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突觉左手无名指有些异样,他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
枚戒指套在他手指上,不大不小,正好。
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端详戒指良久,直到门被人打开。
听到动静,邵显连忙将手塞回被窝,闭上眼睛装睡。
地上铺毯子,加上傅柏洲刻意放轻步伐,所以基本上听不见脚步声。
“但火会灭得更快。”邵显执拗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数秒,傅柏洲到底败下阵来,他急切地翻出修车工具,将自行车放倒,吭哧吭哧地开始上链条。
但是火起得太大,两人到凌晨才扑灭。
邵显整个人都被烧化,火舌蔓延身体时候,痛感随之而来,但因为傅柏洲扑火技能不俗,那些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劳动后喜悦之情。
他仿佛真正理解“劳动是幸福”这句话。
他神情略带忐忑,邵显有些不忍心,便抢过他东西,闷闷道:“今天有点累,先不修好不好?”
傅柏洲眉目间柔情尽染,“都听你。”
两人坐在自行车旁打算入眠,可是年轻人向往劳动意志哪有那容易懈怠?
蹲着蹲着,手里东西不仅没扔,反而更甩不掉。
“去洗个车。”
对劲。
“你在干什?”借着昏黄灯光,邵显看到某人似乎在比赛中途出现异状。
傅柏洲捏着什,认真回道:“不是要修自行车吗?不弄点机油,链条上不去。”
“你这是打算给自己用?”
“嗯。”
不过他身上有独特香味,他靠近,邵显就闻到。
傅柏洲半跪在床边,轻声唤道:“显显,显显……”
唤好几声,邵
午后阳光散发着热意,透过窗帘缝隙,调皮地在地板上跳跃舞动。
邵显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昨晚救火救得实在太累人。
伸手往旁边探去,没人。
他倏然睁开眼睛,定睛看,床上确实只有自己个。
虽然明知道傅柏洲可能有事出去,但这种情形,还是让邵显心里有些失落。
傅柏洲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邵显用力拽住。
“傅先生,想修车,但也不想动。”
傅柏洲听懂。
不小心打翻油桶,起火。
可他还是硬生生要用自身意志去扑灭,“会烧伤。”
邵显:“……”
他好不容易做这多天心理建设,在这刻全部破功。
整个人往后面瘫,邵显叹息道:“即便要修车,那这种事也是帮你做,哪能你自己来?”
“怕你累。”
傅柏洲看出来他突然兴致大减,只好不再动作,小心翼翼问:“是不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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