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伤倒还能随时间慢慢淡化,可是心里创伤,经过日积月累,只会更加糜烂腐化。
确实挺严重。
圈子里人大多嫉妒傅柏洲,但同时又喜欢拿傅柏洲每月去找次心理医生这件事嘲笑他,似乎这样就能高人等。
傅柏洲是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目光怔怔落在小孩脸上,忽然,小孩睁开右眼,两人对视几秒钟。
没几年,她又遇上陈昌建,也就是陈煜他爸,两人好上。
陈昌建虽不嫌弃她生过孩子,但对陈柏洲相当冷漠。
柏美娟在家里没什地位,自己都受陈煜欺负,更何况陈柏洲。更甚至,她意图通过虐待亲子来讨好陈家父子。
以前邵显只是听说陈家继子过得不好,但没什直观感受,现在亲眼见到,只觉得心里酸涩得不行。
钱文杰年纪小,看不太懂检查报告,就问:“他伤得严不严重?”
邵显心神动,露出善意笑容,“饿不饿?等会就有粥喝。”
陈柏洲静静凝视着他,仿佛有颗滚烫种子,落在他心口处,缓缓生根发芽。
“挺严重。”邵显叹口气,见钱文杰惊异盯着自己看,不禁问,“怎?”
“你刚才叹气样子,好像爸。”
钱文杰语不惊人死不休。
邵显白他眼,不再说话,看向陈柏洲露在外面手臂。
手臂上有些淡淡疤痕,像是烟头烫过留下,也不知道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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