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季柏年会报复。反倒是他提醒,该小心
“怎,你该不会还觉得遗憾吧?”
“遗憾当时没有揍在他脸上?”顾萧惟反问。
洛屿叹口气,“本来是想让他明白,不是他想象中小绵羊,因为乖、因为显得软弱和需要保护你才喜欢。但好像弄巧成拙?他是不是充满对报复欲啊?”
顾萧惟沉默地看向洛屿,然后叹口气。
“你叹气做什?”
某种强烈危机感涌上洛屿心头。
顾萧惟已经彻底尝到甜头,该不会食髓知味……以后经常这样吧?
洛屿忽然觉得年轻生命正走向凋零。
他并没有哀叹太久,顾萧惟就回来。
他把厨房里粥盛出来,勺勺地晾凉,坐到洛屿身边。
花香。
洛屿费力地转过头来,看到床头桌上摆着大束白色金鱼花,还有张小小卡片:[出去办点事情,会尽快回来。砂锅粥在厨房,饿就起来吃。]
洛屿拿起那张小小卡片手指都在抖,“混蛋家伙,你觉得还能爬起来……走下楼去吃砂锅粥吗!王八蛋!”
谁知道在卡片背面写是:[实在起不来就等回来。床头桌上有糖。]
洛屿愣两秒,笑出声来。
“为季柏年默哀。”
季柏年又什好值得哀叹……莫名其妙。
“那谁为腰默哀?”洛屿动动,用眼神示意顾萧惟扶他起来。
顾萧惟轻轻应声,放下粥碗,单手就把洛屿给捞起来。
洛屿自尊心顿时受到万点伤害,为什人和人之间差距可以这大?
“你这快就回来?”洛屿试着想要把自己撑起来,但腰以下完全使不上力,感觉跟被大卡车碾过似。
再仔细看看,顾萧惟这身穿着虽然低调,但却很显身型气质,就连头发好像也吹过。
这是捯饬过?什重要人物值得顾萧惟如此上心?
“嘶……本来以为你是去见季柏年,他这次多半又得进去,你去劝他洗心革面好好改造呢。可看你捯饬这般精致,你是去试镜?”洛屿说话,就牵扯到自己嗓子疼。
“是去见季柏年。只是他看到第眼,就问为什不是你。很显然,他对兴趣消散。”
看来这家伙对于自己干什清楚得很嘛。
“老子连拿块儿糖力气都没。”
都不知道该把糖剥好放进嘴里再走吗?
等等,洛屿,这是你该思考问题吗?
你该想难道不是为什顾萧惟有力气出去办事,而你却像是没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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