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把豆子捡出来，只剩下最中间
那颗。
它和其他豆子不同，更绵软，透着温热感。
像是快熟
。
周凛霜忽然意识到什
，快步打开房门走到隔壁，林憬正盘腿坐在地上和贺普玩种纸牌游戏，虽然贺普说这种游戏不需要智商。
“嗯？怎？”林憬单手撑地，另只手握着厚厚叠纸牌，转过头来看向周凛霜。
“你自己去玩吧。”周凛霜在他后腰上轻轻推下。
那让林憬有种被当成小孩子对待感觉，什叫做“你自己去玩”？
但转念想，人家身体里内源都启动，你有没有还是个问题呢。
“哦，那
跟贺普在旁边房间，你要是忙完叫，起斗地主啊！”
说完，林憬就出去。
”
周凛霜声音平稳悠长，林憬只觉得自己思维在他眼底无限宇宙里驰骋，披星戴月，拉开整片黑暗。
“林憬。”
“嗯？”林憬猛地回过神来。
对方又靠近点，“你没事吧？”
周凛霜看着林憬眼睛，“没……什。就是琢磨许久也还是不知道怎吸收源质能量。”
“唉，等明天出去找虫族试试吧。你自己凭空比划，还能造出变形金刚啊。”
周凛霜瞥眼林憬手中纸牌，鬼使神差地说句：“那你教斗地主吧。”
林憬眼睛亮，立刻把手里厚厚叠牌扔到上，“来，你来啊，教你斗地主！”
贺普发出不满声音：“手里就差三张牌！就
当房门关上，安静坐在桌前周凛霜，双手撑在椅子两侧，背脊向后仰去，像是要挣脱什束缚，如同绷紧弯弓，他叹口气。
“你怎还没到预热期呢？”
失落内源，无论获得多少源质都无法被装满。
周凛霜平静神情逐渐泛起丝冰凉，像是要带着什东西沉入最深处。
他抬手抓过那几粒豆子，正要扔回罐子里，忽然僵住手。
林憬拍拍后脑勺，再晃晃脑袋，“就是盯着那颗豆子，它又直不动，所以有点烦。”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有耐心人，手术台上瞬息万变他都能淡定地站到最后刻，可刚才那种焦躁感很陌生。
“那说明你还没有进入预热期。提前强行唤醒没有分化好内源，内源在拒绝你而已。内援是和腺体起成长起来，和腺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你……应该还有很久才会开始分化。”
意思是，周凛霜已经是青少年，而林憬还是小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林憬摸摸自己后颈，上面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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