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霜就像已经习惯
流程
住院病人，很自觉地侧过脸，把侧颈露出来。
至少这
次，周凛霜没有排斥他。
林憬脸泰然地拿起桌上注射枪，把旧药瓶拆下来，新药瓶装进去。
连大出血都能面不改色做止血处理林憬，在这刻紧张到极点……
片。
林憬皱皱眉，他确定周凛霜是醒着，而且是靠着床头，看着门方向。
“你怎
不开灯？这样很吓人，像个幽灵。”
林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心虚，毕竟……嗯……毕竟这瓶自制镇痛剂副作用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
什都能看见。”
周凛霜声音总是这样，因为太过平静，让人下意识揣摩他情绪。
他看见什？
林憬忍不住想，自己表情是不是很心虚？他看出来自己换干净衣服吗？啊……整个基地里衣服只有个款式，换不换谁知道。
“给你打第三针。”
林憬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对方自己更换药剂，毕竟病人应该有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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