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霜看着林憬，完全没情绪。
“说话。”林憬瞪向对方。
周凛霜是他最讨厌
病人，他曾经
尽管只有微妙点点。
废物系统不知道听到什
召唤，忽然上线
：[感谢林医生问诊，您终于找对答案——就是虫族神经毒素。本系统预测你下个问题应该是在没有神经镇痛剂情况下，这种疼痛到达怎样级别？]
林憬却没有和它互怼心情，[以分娩疼痛为十级，周凛霜承受痛苦大概是几级？]
林憬本来以为四、五级差不多，再大不七级？
但系统给答案让他怔住。
“还是因为神经毒素暂时麻痹让你非要挑战人体代谢极限，在夜晚证明自己还行？”
周凛霜脉搏没有变化，显然他盖特不到“行不行”这个梗。
“嗯，这个也不是。”
林憬索性把自己腿也架到周凛霜床上，和他并肩靠着。
“左腿太疼？”
不敢冒险再感受遍星球毁灭冲击。
还是凭本事解周凛霜吧。
他叹口气，在周凛霜床边坐下，扣住对方左手手腕。
那刻，林憬感觉到周凛霜轻微颤动，他虎口紧绷起来，这家伙不习惯其他人亲近和触碰，也许是太过优渥omega基因让他不得不成百上千倍地提防那些被信息素冲昏头脑alpha。
给对方适应时间，林憬手指压在他脉搏上。
[十级。没有镇痛剂，他会清晰体会到血液切割划破血管、骨骼被碾碎、肌肉被针刺分解疼痛。]
这都能忍着不说？
林憬好生气。
他不得不在脑海中敲起木鱼，不生气，不生气，
若气死谁如意。
“不是跟你说，身体有什不舒服要告诉吗？不是医疗机，只会用眼睛看用耳朵听。你可真是忍术大师啊，这种忍耐有意义吗？”
周凛霜保持缄默，但他侧过脸，看着林憬扣在自己手腕上手指。
林憬手很白，带着稚气修长，指尖有点圆，指腹有轻微茧，应该是因为经常操作工程外骨骼。
而这样指腹正隔着皮肤压在周凛霜血液流动地方。
“啧，难道是因为神经毒素？”
那刻，脉搏变快。
周凛霜有没有想过甩开他，林憬不得而知。
只是房间里莫名安静，沉默得就像已经进入无能为力荒星末日。
下、两下、三下……林憬数着周凛霜脉搏跳动，带着独特力量。
“担心会像那个糙汉A样欺负你？”
周凛霜还没开口，林憬就自问自答：“不是。还没有分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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